人生的每一個階段,我們都與不同的人同行,他們出現在我們的生命當中,與我們之間發生一些故事。他們,帶給我們新奇,帶給我們新的認知,帶給我們不同的看問題的角度,帶領著我們去認識這個紛繁、奇妙、有趣而驚險的世界。
或許很多時候,我們都是需要彼此的安慰,我們需要生命當中出現一個人,那個精神上可以給自己帶來無限快感的人,Ta?你不一定也不需要知道性別,年齡。當然了,最好是異性,這個最好了,因為人們總是對于異性有著強烈的渴求,這種付之于情欲上的渴求是人最原始的欲望。
所以在一個已然記不得的夜晚,Ta,來了。
在相當長的時間里面,我以為,都是我以為的,估計對方也是ta以為的。我們各自“自以為”能夠在語言的狂歡中占得先機,拔得頭籌甚至是可以笑到最后,可是我們也都忘記,這是兩個人的游戲,這是兩個人都需要相互配合的游戲,但凡有一個人覺得這游戲無趣了,覺得沒了意義,動搖了意志,那這場虛擬的狂歡離夢醒也就不遠了。
當一個人不再認為,情愛的糾葛撕扯是一種歡愉的享受的時候,那么剩下的另一個人也只是在那里自怨自艾的小丑,沒了和你演戲的,在這個本就沒有觀眾的劇目中,選擇離開的人是決絕,而被拋棄的人也讓人心疼。
只是,我們還總是說:“那曾經呢?我們也曾度過也彼此陪伴的的日日夜夜呢?在指尖當中敲打著的,能夠繞地球一圈的長長的文字符呢?”
“那些算什么?”你反問。
“那些盡管是冰冷的文字,但是那刻卻給了你我無限溫存的字符,它們真的不曾代表過任何嗎?那曾經在你我的音線當中傳遞過的輕柔的關心的、祝福的、擔心的話語呢?它們,它們都是什么?”
歇斯里地的叫囂、質問,可是在屏幕的對話框當中出現的是:對方開啟了好友驗證,你還不是他好友,請先發送好友驗證請求,對方驗證通過后,才能對話!
好吧,只剩下這頭的尷笑,因為這次你再也不用去揣摩、猜測哪怕幾個字甚至是一個表情暗含著的多少你腦海當中能夠意淫出的千萬含義,不再需要費用你本就存儲不足的腦細胞,你被解放,你獲得了自由。
像是做了一場夢,虛幻的夢境當中,你穿越了無數個Ta為你編造的童話王國。
在那個曾經的王國中,你可以是佩戴寶劍,英姿颯爽的翩翩王子;你可以是嬌柔欲滴、坐擁無數百褶裙的無邪公主;你可以是身無分文,內心向往詩與遠方的英勇騎士;你也可以是貧窮連百褶裙都穿不上,卻每天依舊傻笑穿梭于林間的無憂女孩兒······
無數個你可以成為的角色,無數個你在幾寸冰冷屏幕前自導自演的獨幕話劇,無數個彈跳蹦出的字符建造的“城堡”,在里面你不是你,你也亦是你。
只是最后,當你還滿心歡喜的期待著今天自己又會是哪一個角色的時候,屏幕中出現的字符,當頭一棒終于把你敲醒。
愕然。
你的表情瞬間凝固,但是并沒有想象中的悲傷,還真就沒有歇斯里地的叫囂和質問。
因為你早就從字符間就嗅到了,感受到對方不再認真的與你對戲。Ta的眼神總是飄忽不定,Ta的語言也總是左右躲閃,身體更是在排斥。這些前兆無不在暗示著,這本就虛幻的旅程:認真!你就輸了。
只是真的是認真就輸了嗎?在一段付出于自己的情感交流中,你至少要學會一些,至少要總結一些,哪怕僅僅是之后不再為了這樣子的Ta而浪費自己的青春。
最后,我們在這虛擬與現實的交互中慢慢的參透,什么才是自己想要的。你想要的是一種怎樣的生活,你想要成為一個怎樣的你,而你又是需要怎樣的努力,才能夠得上“你的妄想”······
這是一個動動手指就可以撬動世界的網絡時代,也是一個僅僅憑借敲打的幾串字符就可以虜獲人心的時代,我們在這浩瀚字符串的海洋中都是孤注一擲的小魚,不想也不希望被這字符構成的網所束縛,可是你也總問問我,那我能怎么辦?怎么樣才能夠沖破這暗夜中無止盡的孤獨與寂寞?怎么樣才能夠不被這“指尖”誘惑?
我說:經歷之后,被傷了之后,自會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