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不知不覺把自己活成了一副怨婦的模樣,猙獰的面孔,歇斯底里的怒吼,控制不住的淚流,生活除了眼前的茍且沒有詩和遠方的田野。突然覺得怎么會把生活過成了這幅嘴臉,糟糕透頂,這不是我想要的樣子。
一個人坐在十月底的夜晚,聽著耳機里循環播放的成都,吹著帶著暗淡月光的冷風,思緒隨著風聲時起時落,時遠時近,什么都想想,卻什么都想不明白,索性什么都不想了,靠著這夜里和我一樣孤獨的柱子,閉上這雙已經看不清是非黑白的眼睛,靜靜地感受著也夜,這風,這音樂!
許久,感覺好久沒有碼字了,隨便碼點什么都好,只是為了堅持下去,也算是沒有辜負這難得的寧靜,只為紀念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