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沒有閑情逸致泡杯咖啡,也沒有動力洗個頭發,十點半的鬧鈴扯開了嗓子喊醒我我才能拖著自己迷離的小眼睛,幽幽的下床,為自己的上午默哀一分鐘。
打開電腦,新的一年剛過11小時,可是感覺今年并沒有我想象的有這么令人喜慶的事情,至少在一月六號那天。
朋友的離別。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后半句用在她身上并不合適。對理想的堅持,對生活的陽光,對朋友的包容,對感情的執著在我看來她可能是一個非典型的山東大漢,因為她不會賣38塊錢的大海蝦。
而我對于她的還鄉充滿著離愁。相逢難相知,相知難相聚。當她親口告訴我我可能不回來了,我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來面對這么艱難的時刻,也沒有言語能表達自己內心對離別的恐懼。于是我只是輕輕的拍了拍她的頭:嗯,照顧好自己。
不是我不會表達,只是我怕我表達的越多,她就越難過,大家都希望她自私一點,對自己也好,對大家也好,對感情也好,可她并沒有這么做。女人不會輕易表現自己的悲傷,因為她們本該被驕縱寵愛。
而我只能故作沉默:做不到療傷,起碼也當個看護;當不成詩人,也起碼告訴你勸君更盡一杯酒,不論你出了陽關有否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