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嚼菜根是個苦差,咬著硬吃的苦,還會塞牙縫。我們試一下與時俱進,打粉制膠囊、菜根涮火鍋、泡酒、或許別有一番風味。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前集 二十
攻人之惡毋太嚴,要思其堪受;教人以善毋過高,當使其可以從。
(大意:批評別人的缺點不要太嚴格,要想想他能不能接受的了;教別人做善事不要要求太高,要能使別人可以做得到。)
在人的社會里,善惡沒有絕對的標準!就是有,也是人為地“制造”出來的。在每個時代、地域都有一些有意或無意,人為或集體默認的善惡標準。比如家規、企業公司制度、國家法律、國家地區的民俗習慣,都有哪個行為可以做,哪些是禁忌的成文或不成文標準。
時代不同,國家相異,地域跨度大的兩個地方,善惡觀就有著天壤之別。在這樣的情況下,要攻人之惡,教人以善便無從談起。
一、善惡存在的只是自以為是的自得,要不就是弱肉強食的野蠻壓制。
資本主義國家拿自由主義對社會主義的頤指氣使,無神論都對宗教信徒的評頭論足,宗教之間的沖突,地家利益的交織本就是沒有善惡界限。
善惡的出現在于善惡標準劃定之后。
比如國家有利益沖突,從古至今,標準線就是強權!在諸多亂國交戰的年代,標準線是那個絕對強大的利益——最厲害的那個說了算!比如在中國唐朝、明朝強勢期,萬國來朝,它就是標準線,其他小國之間的善惡,它當裁判。如果沒有絕對強權國家,各國之前相互制衡,那就一起商量著來,一起定個調調,比如現在的聯合國。
善惡標準線代表的是強者團體的利益。可以代表的是掌握權力的少部分人的利益或是大部分人的集體利益。大到各個國家,小至人體細胞系統。古代善惡標準代表的是少部分地主階級、貴族的利益。現在社會善惡代表的是大部分人民的利益(起碼名義上是)。人體里的所有細胞是平等的,但細菌、病毒、癌細胞就是惡,系統里的善惡標準線就是大部分細胞的利益。
說到這里,善惡標準線似乎應該是這樣:一個行為產生的損耗的資源總量等于獲得的資源總量。損耗大于獲得,就是惡;損耗小于獲得,就是善。惡為熵增,善為熵減。
善惡標準線就是給人們的行為定個方向,使人的行為變得有序,有規律。從左向右找一條線,上為善,下為惡,標準線的作用就是讓人們從下往上爬。從上到下劃一條線,左邊為惡,右邊為善,那么標準線就是促使人行為從左邊向右邊走。
但是現在存在一個問題,這個資源的大小如何界定?少部地主階級利益大還是貧民奴隸的利益大?黑人和白人誰重要?面包和鉆石哪個資源小?現在全民打疫苗,又有誰能確保人類兩百年后因為這個疫苗副作用才顯現出來,對整個人類發生重要影響?眼前的生存重要還是未來的人類延續重要?
這是無解的一道題。再追究下去,又變成了對“善惡標準線”的善惡判斷,然后是無限循環。
二、善惡的商人思維
所以善惡是有條件的,是地域性的,時間性的,主觀性的,但是有一個條件永遠不會變——利益!
善惡只是利益的調配手段!是強權對弱者利益的掠奪和壓制——這個“調配”行為對處于強權的一方為善,對弱的一方即為惡。
這樣看來,追求善似乎也不是那么高大上的玩意!也只是“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委婉表達!
沒有一種純碎的“善”,比如博愛,大愛之類的?——有,從字典里把惡字叉掉,但這時,“善”好像也沒存在的意義了是吧!這又談到“慈”、“舍”、“無”之類的概念,又扯的有點遠了。
攻人之惡,教人以善就是謀利的過程。不外乎是自己謀利,或是一起謀利,或是教別人謀利!
所以我們勸別人不作惡,教別人向善時,應該多點商人的思維,考慮一下行為的成本、毛利率,凈利率,產出、效益等等。
攻人之惡不僅僅要考慮別人受不受得了那么簡單!教人向善也不只是看他能不能做得到。善惡太復雜,講究的是“不以善小而不為,不以惡小而為之”。
何為小善,何為大惡,就沒有一個清晰的界定。再者善惡沒不是電影電視里那樣一開場就知道哪個是壞人哪個是好人。不是對面就是敵人,身后的是友軍那么容易區別,或許身后還有內鬼和漢奸!
比如慈是善吧,那對面的敵我是“恨”,仇恨別人,仇恨社會!它身后一樣有敵人,是貪,是有條件的愛,自私的愛!
喜歡是善吧,它對面的敵人是“忌妒”,看到別人快樂,自己就不開心。背后的內鬼是只為自己個人感到快樂。
舍是大德大善,有舍才有得嘛。舍對面的敵人是焦慮、貪婪。你非常在乎某些東西或是害怕失去,當然就舍不得。而舍的背后漢奸就是“冷漠”,無所謂,不在乎,喜歡啥拿去。對世界一切都漠不關心,都是身外之物,看咋咋地。那是害怕,不敢面對現實,不敢直面世界。
三、商人講利可不尊守“不以善小而不為,不以惡小而為之”,可能剛好相反,商人講究不計小利,不懼小虧。
比如闖紅燈,如果某個大人物要封路,警車開道,紅燈一個接一個的闖,肆無忌憚,期間每輛車多浪費了十分鐘,500輛車每個人浪費10分鐘,是多少沉沒成本?1000輛車呢?等于損失了多少經濟?這個大人物所做的事有多重要,足以抵得上這些損失嗎?這用善惡是沒法衡量的!
有人又說了要是為了緊急避險,為了送孕婦生孩子,那就應該闖。這里只能論善惡,因為生命至上嘛。現在自動駕駛汽車遇到的一個難題就是善惡的問題。路上有一個小孩,一個老人,汽車失控,前面打左邊會撞上小孩,打右邊會撞上老人,這應該怎么選擇?按現在的每個人的生命是平等的,那就沒得選。但這個問題必須要選一個,這個時候,只能謀利!善惡在這里使不上勁!誰活下來對集體利益最大化,就是善。
這么說來,我開車不能撞到別人,不只是善,更是利,為了自己不損失;我教育自己的孩子好好學習,天天向善,為了我自己為了他,也是教謀以后的利。看起來都是很庸俗“計利”行為!那對于我自己個人來說,談點高大上的善惡總可以吧!我自己總能決定我自己想法是吧!
答案是一樣的!
個人的大部分善惡觀可選擇度很小,受出生環境、教育、風俗習性等影響。我們在大環境里,先得遵守大的善惡,大的規矩,這是生存的基礎。剩下的才是我們自己可選的。你不能凌晨3點跑去飯店偷人家東西吃,不能半夜拿刀出去砍人,但總可以決定自己晚上11點才吃飯,半夜1點才睡覺吧,這個沒人管,總得是個人的自由,論不著善惡對吧!
但是你不會晚上11才吃飯,半夜1點才睡覺,因為這對你自己健康不利!這不就是謀利嗎?有謀利的過程,就有善惡存在。人們為什么下決心減肥,跑步打卡,定時看書寫作等等這些行為,就是個人善惡觀在內心表現出的行動。攻人惡和攻已惡,教人善和教已善都一樣,不可過嚴過高。給自己定個減肥的計劃,想著一個月減30斤;年頭就規劃一個月看10本書,一年看120本!這是即是攻惡,也是教善,也一樣有過嚴過高的情況,但兩者就是同一個行為,無區別,即是謀利。
攻人之惡毋太嚴,要思其堪受;教人以善毋過高,當使其可以從。這句話不僅是對人,也對已。我們不要對孩子要求太嚴,不能給他太高的要求——這只是小小的一方面。
攻惡和教善無處不在,無時不在,我們每做的每個動作行為,都是攻惡教善的變體——即是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