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時代的進步,女性的獨立解放運動以及女性普遍的受教育程度提高,使得如今女性在這個社會上得到了相比過往更多的話語權和自由。
女人喝酒在如今已不是什么稀奇事,雖然很多時候還是需要含蓄些,否則總會被一些老思想貼上豪放不正經的label.
記憶里陪我時間最久的酒友竟然是我爸。大學之后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擁有會喝酒這項新技能,于是曾經每次回家都勤于和我爸打怪升級。記憶中最深刻的一次是大年三十年夜飯,三個人用半個小時完成這個儀式,我拿了紅包覺得任務完成,突然覺得我爸一個人喝酒著實冷清,于是返場陪他重新喝了起來。那是我第一次喝黃酒,溫過的黃酒入口微甜暖胃,就著下酒菜覺得猶有滋味,喝到最后嚷嚷著讓我媽再溫一壺----最后是直接上床和衣而臥,那一年是我十年之中唯一一次年三十沒有外出沒有看春晚睡到第二天早上還宿醉吐了又吐的一次。從此再也喝不慣黃酒,一聞就覺得惡心,終于明白別人所說的‘喝傷’是什么感覺。
現在工作了偶爾回家,到家的都是10點多的火車,他總是喜歡熱幾個菜要陪我再喝幾盅,說喝了我能睡個好覺,我也一般陪著,想到有一段時間他壓力大都是我陪著他喝著酒,喝到老男人落淚,想想男人這輩子也挺不易,頓時覺得自己如同兒子般聽他傾訴給他安慰。可如今回家一次最直觀的便是他老一分,記性也大不如從前,陪他慢慢喝幾盅也變得越來越不易。
真正喝酒是大學培養的吧,遇上一個極其投緣的老師,一群小伙伴時不時帶出去吃飯喝酒,如今想想真是再也回不去的青春美好時光。
最最難忘的喝酒想想應該是當年喜歡男友卻沒能在一起,那個寒假喝空了我爸的一箱紅酒,每晚睡前喝一大杯然后即刻睡去,或者窩在被窩里哭完睡去,記得我對老頭子說,睡前喝紅酒美容呢。于是老頭子現在還欠著我一箱紅酒。
上次在杭州喝到一種入口非常清甜的桂花釀。回來買了好幾種,勉強找到了一種口感和度數接近的,囤了一箱在家,周末朋友來,喝了過半。每晚回家忍不住喝一小壺,整個人放松下來。
其實有時候喝酒,不是因為酒好喝,更多的時候,是因為微醺的狀態,可以達到一種“肉體完全放松精神和情緒一半感性一半理性”的狀態,個人很喜歡這樣的狀態,整個人輕松可愛嫵媚有趣了許多,人性里另一個不愿在白日釋放出來的 自己可以很自然的釋放出來,看著她,覺得,真美好。
哈,這就是酒鬼的論調和自我開脫么。
喝了酒傾訴欲便又卷土重來,有時候想想要是身邊能有三兩個可以談心可以舉杯的朋友,那是何種緣分。知己難尋,倘若能再坐下一同小酌兩盞,那便真是緣上加緣。
李白《對酒憶賀監詩序》:“太子賓客賀公,于長安紫極宮一見余,呼余為‘謫仙人’,因解金龜,換酒為樂。”
有時候想著若是能找尋到一個能聊得來,能喝得開的好友,即便金龜換酒,那又如何。
最近喝的有點頻繁,自我坦白,想來還是白日壓力過大,晚上便以此方式逃避真實的自己真實的壓力。需要調節,可是偶爾用這種方式調節,也挺好,喝幾盅沉沉睡一覺,一日便又如此過去,人生其實不就這樣么。
謝謝酒后的那另一個自己,一直陪著白日理性理智有太多掙扎和想逃離的自己,白天與黑夜的轉換,也便是者一杯酒而已。
睡醒后我們依舊是那個繼續掙煎熬扎努力理智的人,可是還是要,對酒當歌,人生幾何,Chee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