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于我是平靜的。上小學、初中、高中……都是平平淡淡的生活,唯一有的波瀾就是家人的嘮叨了。被嘮叨最多的就是我的放縱了,我可一個下午都在街上閑逛就是為了逃避那些作業,也可以逃課去看一場電影,甚至可以坐在電腦前一個下午不動,這些都是家人批斗我的話題。
那時候自己是沒有方向和理想,未來對于我也是一個很陌生的名詞。所有的一切都在父母那里了,他們已經計劃好了,即使我有想法和抵觸都是徒勞無功的。因為反抗的越強烈,被批斗的越狠,甚至是會挨揍的,他們打我的時候我都有一種我是不是他們親生的。那種痛也都是陣痛一旦好了,我依然我行我素,這樣的日子對于很多同齡人來說應該是一種生活的常態。最后就習慣了。
直到有一天我看了《少林足球》那種無厘頭的搞笑背后是“淚”,是一種刺痛內心的執著與不服輸,看完之后我只記住了一句話“足球有搞頭嗎?有搞頭就搞啊!時間不等人啊!”我看看我自己,我在干什么?
當風從我的指尖劃過,當清晨變成黃昏,當學生這個詞即將變成過去時,我意識到青春不會等待我們,時間也不會等待我們!
我徘徊在自己的路上,跨過歷史似乎看到了一位文弱的書生。他騎在一匹驢上,背著一個錦囊,眉目不展,似乎在苦苦思索著什么。忽見他持扇敲額,從錦囊中拿出紙筆,揮舞著墨,完后拿著紙條細細思量,最后滿意的點了點頭,將紙條放進了錦囊。我終于看清楚了那紙上的字跡,“羲和敲日玻璃聲,劫灰飛盡古今平。”是李賀么?正是他吧。若是他沒有這般珍惜自己的青春,他怎么會有諸多名篇傳世?又怎會有“昆山玉碎鳳凰叫,芙蓉泣露香蘭笑”的驚鴻佳句問世?又怎么會有高棅稱他為“天縱奇才”?
漫步在潯陽江頭,猶記當年潯陽江頭月別。有誰“弦弦掩抑聲聲思,似訴平生不得志”?有誰“今年歡笑復明年,秋月春風等閑度”?有誰“夜深忽夢少年事,夢啼妝淚紅闌干”?琴聲和著淚水沉到湖底,千年之后這里仍然能夠聽到嘈嘈切切的琴弦聲。千年之前的那聲裂帛,仿佛就在耳邊,仿佛就在昨天。曾“名屬教坊第一部”的琵琶女呀,你是否抓住了你的青春呢?
古人是這樣的,那我們呢?我們中有倉庫女孩朱小燕,有著名作家、藝術天才劉欣,有坐擁自己創造的七位數財富,開著奔馳跑車往來于公司和大學校園的丁仕源。然而,卻有更多的人不知自己要去往哪,他們被那些誘惑蒙蔽了五感,絲毫察覺不到自己的青春在流逝,聽不到那逝去的光陰的呻吟,成了社會的渣滓。前者是李賀,而后者與琵琶女又有何區別?
青春不等待?青春不等待!借此奉勸“陌上誰家少年郎”, “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我們的青春不會等待我們,我們該懷揣著青春的愛與夢想啟程了,我們要回報這個社會,我們的征途是那星辰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