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到的情緒勒索,包括人有沒有自由支配自己身體和生命的權利,是否一切都要以你的原生家庭集體利益(當然是存量上的,未必增量)為中心,關于你和權威關系中是否你沒有做到最好/權威是個好人所以都是你的問題。最可笑的是,我媽問我會不會嫉妒她。我有這個力氣嗎?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與ZBY:
我長期處于被要求的境地。我不可能像你一樣設身處地想媽媽沒有我會不會更好。只能說我覺得很不自由,隔斷關系確實應該一別兩寬,問題是誰不放。
與ZX:
長期被要求的人應該已經對群體性Fe感到疲憊了。不會25歲才覺察。
關于內心平靜:年少時飯點前,不受父母監管,在窗臺上自在地看書,是最自在的時光,看著日光式微。我所有的歡愉,都需要在領導/威權的界限以外偷得。沒有什么能讓我的心臟猛然發作,讓我聲音嗚咽,我不受控制,可以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