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的余暉落在季嫣然的肩膀上,季嫣然嘴角忍不住泛起了笑容。
這些年她過的太舒坦了,辦了自己的畫展,在市話劇團客串臨時演員,每年排幾場話劇,生活可謂多姿多彩。
今天她作為專家,又幫市局破了個大案。
季嫣然望著不遠處那西裝革履的男人,這將是他最后一次享受自由。
誰能相信這個大名鼎鼎的慈善家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罪犯。
當她利用攝像頭里他留下的那模糊的影像,推畫出他五官清晰的素描畫像時,就注定了他今天的結局。
不合時宜的電話聲打斷了季嫣然的思量。
“嫣然,”電話那邊是大姨媽的聲音,“你在哪里?有時間明天過來一趟,我有要緊的事要跟你說。”
大姨媽能有什么要緊的事,無非就是要逼著她去相親。
“錢是永遠賺不夠的,女人過幾年就老了,大姨媽也不能跟你一輩子,到時候還有哪個男人愿意要你,女人總要有人可以依靠……”
大姨媽跟男人有什么關系。
季嫣然道:“我是個不婚主義者,不但不想結婚,也不想談戀愛,”不等大姨媽她就掛了電話,”我還有事,晚點再給您打過去。”
她就是不相信生死契闊,白頭到老的愛情。
她一個自由、獨立的新時代女性,根本不需要依靠男人。
“魚已經上鉤。”
對講機里傳來低沉的聲音:“嫣然,你到此為止,不要再向他靠近,免得會有危險,剩下的事交給我們吧,這次謝謝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