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者
敬篤
在我們這個可思慮的時代里最可思慮的是我們尚未思想。
? ? ? ? ? ? --馬丁?海德格爾
原初的世界里,我們可曾思考過生命的意義?在沒有形成歷史的演繹中,捫心自問,那些被假設在洞穴里的人們,何嘗不想遇見光。
被隱喻的思想,在渺小的物什面前,脆弱不堪。靈魂羞澀的模樣,像足了含苞待放的少女,停留在時間軌道之上的詞語,是對存在的反詰。
哲學的轉向,把權力意志裹挾在永恒的圖景中,那些實存的物,終會裸露本質及肉身。
歷史虛無主義的墻上鐫刻著,“人是尚未被確定的動物”的字樣,才確證在超人的維度里,人多么渺小。
嘗試顛倒的世界,非此即彼,那么大地將給生命自身帶來什么?如何完成心的過渡,?需要一條語言的船和一位靈魂的擺渡者來執行。
擺脫時間的束縛,跳躍在空間的舞臺,線性的維度里,瞬間會結構出一條輪回隧道,把我們帶入未知的領地,去筑建永恒之家。
我們生活在這沉重的世界,那些本真的真理將何去何從?過去與將來,似乎在承受著某種來自外間場域的痛。該如何完成一種超越,來安頓靈魂,需要從諸神那里得到答案。
巴門尼德說,“必需去道說和思考存在者存在”思考并言說存在者之存在,被限制在某個固定的邏輯范疇之內,空余恨。
作為在場者的存在者,存在于思想的留心之地,那些無妄的猜測,也只能是徒勞無益。
開端與終結,在思想的源頭,默默的關注著世界運行之法則,被折射的光將刺穿思想的湖底,去探尋某種超然之境。
巨人注定被掩埋,巴門尼德、蘇格拉底、柏拉圖、康德、尼采、海德格爾,數不清的思維方式,都陷入到不可思慮的怪圈中,繼續思想。
2017.11.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