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自我否定時,腦海里就會出現兩個小人打架,就喪氣了,所以我要走出去。
路遇花店,進去看了一圈,目光集中在上面這盆梔子花,裝在這樣素色花盆里,很是對眼,所以我把它帶走了,送與了朋友。買單時,老板把花裝在紅色買菜袋子里,忙不迭說不要了,就這樣端著走了。只是很想不通,這些人兒,日日與花這么美的事物打交道,為何最后卻敗在了一個包裝袋上。
走到公交站點,Z最痛恨的那家店又把兩扇玻璃門貼上了狗皮膏藥,全是白底紅字的廣告詞,他說這是對視覺的強暴,對人美感的破壞。有道理的,我也有點想舉報。
公交上一對母子特別抓我眼球,那個母親的眼睛好奇怪,真地好奇怪,像盲人,可是又不是。我不是刻意要看她,也不是覺得她可憐,只是覺得好奇怪。于是順帶看了她兒子,孩子的眼睛比母親的好一些,就是整張臉好平面,有時你不得不感嘆上天的不公平。
在咖啡館坐罷,我管自己塞著耳塞,做了一套聽力題,有點沮喪。于是聽了兩遍校對,此刻覺得累了。抬頭看人,素日那位很中性化打扮的服務員,在放置紙巾時卻是迄今為止看到最細致的。右手上套著一次性手套,輔助另一只沒有戴手套的手撕開包裝袋,然后整個拿出來放在盒子里,最后用右手拍平。隨后又來一位男服務員來裝吸管,有點小調皮的動作,覺得好有趣。
視覺觀察力很強的人,只要內心還有暖意,一定是會看到支撐自己的正能量。難以想象有一天,我如果對身邊的事物,再也沒了那種柔情的感受,那是該有多么痛苦了,希望永遠沒有這一天。
回到小時候的自己,我們三姐弟睡在一張大床上,姐姐說你快給我們講故事,于是我可以將頭埋在被窩里,過一會兒探出頭來,開始嘩啦啦編故事了。前些年,在似睡非睡時,我做夢好似演電視劇,導致醒來時就很疲憊。我問同學,是不是我起來當下及時記錄下來,成為很好的故事。
我還是習慣在人群中的,只不過就是喜歡觀察人的一言一行,然后日后會突然在某一刻回憶起來,這種竊喜,很是奇妙。
其實,我要的支持不多,就是我覺得一下子想不明白時,有人可以傾訴下就好了。只是,這樣的需求也是越來越難了。
但我會遇上,GOOD LU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