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可以說是薛之謙和大老師的綜藝之年。多虧這一年有他們兩位綜藝咖的陪伴,才讓我的2016多了很多歡樂,同樣的,他們也惹來了很多爭議和話題。今天就來聊聊我眼中的薛梗王和大老師。
不知道大家身邊有沒有這樣的人,一個平時看起來玩世不恭的人,一旦認(rèn)真起來,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在我看來,薛之謙和大張偉是屬于這一掛的。
真正了解他們的人都知道,這兩個人的出身和文藝工作不沾邊。薛之謙在采訪時說,他出生后不久,母親就因病離世。有一次他父親喝得很醉回到家里狂吐,薛之謙問了一句:“為什么一定要喝那么多酒?”他父親回答說,“沒辦法,要養(yǎng)你。”
薛之謙說他的成長一直是心懷愧疚的,年少時的他成績不拔尖,沒能上大學(xué)。他爸爸抵押房子拿到一年的學(xué)費把他送到瑞士的格里昂酒店管理學(xué)院(世界三大酒店管理學(xué)院之一)讀書,第二年的學(xué)費是薛之謙拼命打工掙來的。
打工期間,為了省交通費,趕便宜的晚班車來往于中歐的冬夜;為了省酒店費,跟流浪漢搶電話亭過夜御寒;為了一份工作,忍受店內(nèi)當(dāng)?shù)厝说牡箅y和羞辱。這20萬的學(xué)費究竟包含了多少辛酸和難言,我們不得而知。也沒有人能真正體會面對那些時,薛之謙心中最真實的感受。
他在節(jié)目中,用薛式段子的幽默風(fēng)格把這些過往講出來,一笑而過,而我感覺到的只有心酸和心疼。因為這些事情發(fā)生時,薛之謙孤身一人在異國他鄉(xiāng),自己還是個不足20歲的稚嫩青年。
反過來想想自己的十八九歲,你真的有資格說三道四嗎?
1月9號,也就是10天前,薛之謙因錄綜藝節(jié)目突發(fā)意外,因為急性腸胃炎、高燒不退而暫停錄制送醫(yī)治療。早在錄制《我去上學(xué)啦》的時候,薛之謙就是帶病上陣,在其他節(jié)目唱歌的時候也能聽出他嗓音狀態(tài)不佳,身體不適早有端倪。
各大媒體也曾統(tǒng)計過2016年薛之謙上過的綜藝有35檔以上,好幾檔大的綜藝都是常駐嘉賓,他在節(jié)目中很賣力,時不時就有新話題上身,出盡風(fēng)頭。如此大的工作量,他怎么可能不倒。大張偉也說,這一年薛之謙瘋了。
他在節(jié)目中直言不諱:我就是想紅。后來,接通告接到手軟,來者不拒。一年365天,一半時間在天上飛,一半時間在各種工作片場。
這一年里,他沒有生活,只有做不完的工作,跑不完的通告。
一些營銷號拿薛之謙的出鏡率大做文章,呼吁他回歸音樂事業(yè),不要頻繁在綜藝中刷存在感,不要再消費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好感等等。
在這個當(dāng)下,喜劇演員都說,讓觀眾笑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但薛之謙依舊不遺余力地為大家貢獻(xiàn)笑料,說他不正經(jīng)也好,用力過猛也罷。我承認(rèn)他確實很拼,而我也愿意理解這種拼。
從紅遍大江南北的《認(rèn)真的雪》到十年無人問津,他不炒作,默默為音樂耕耘,這其中的酸楚有多少,旁人難以想象。十年,沉寂的這十年里他患上了抑郁癥,只能靠藥物才能睡著。那些焦躁、孤獨、迷惘、彷徨,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輕易消弭的。
2016年,“我的心愿是世界和平”成了所有人的心愿,一句“神經(jīng)病啊”成為薛式金句,“娘娘腔,biubiubiu”的梗也被大家玩了一年,被封微博“段王爺”,花式調(diào)侃自己的增高鞋墊,在《大學(xué)生來了》節(jié)目里還自黑經(jīng)常打瘦臉針。代言騰訊動漫時,很多人都在猜測背后的原因,后來官方現(xiàn)身說法,“因為我們老板喜歡薛之謙。”
他說總有一天他也會過氣,所以在大家還愿意關(guān)注他的時候,他愿意盡可能多的出現(xiàn)在大家的視野里。
他在鏡頭前的坦誠,讓很多人為他深深捏了一把汗,也讓很多人路轉(zhuǎn)粉,因為比起那些虛偽做作的表演,薛之謙更真實,直白地說出了自己的欲望,不清高,不造作。
他在演唱會上對粉絲說:“沒有你們,薛之謙就是個屁!”淚目哽咽,我相信那是真情流露。
他參加節(jié)目遇到經(jīng)濟(jì)困難的一家人,自掏腰包供那雙女兒讀書。
他經(jīng)營生意賺了錢,完全可以過上豐衣足食的日子,但他選擇把賺來的錢都投入到自己的音樂中,所制作的每一首歌都不允許有瑕疵。
他說薛之謙放在網(wǎng)上的音樂不收錢,免費讓大家隨心聽。
其實,他沒必要這么做,可是他這么說了,而且做到了。
試問,有多少人能在娛樂圈的名利場里真正守住初心,言出必行!即便薛式音樂收費,我也愿意為這份誠摯之心買單。好音樂值得尊重,好的音樂人更值得赤誠以對。
十年沉寂,一朝翻紅,這是很多人對薛之謙迎來事業(yè)高峰的概括。不管以后的星路中,薛之謙做出什么樣的選擇,他的努力與堅持都令我敬佩和仰慕。
我們不可能再遇見第二個如此不正經(jīng)且真誠的薛之謙!
如果說薛之謙是音樂里的段子手,那大張偉應(yīng)該是模仿秀中的音樂怪才。
今年的大老師也頻頻在綜藝節(jié)目中發(fā)力,每次跟薛梗王同框都會刷出一波話題。《蒙面唱將》中大老師和王太利分別化身“降龍十八掌”和“暴脾氣的小明”,用一曲《忘不了》俘獲了所有人的耳朵。
當(dāng)我聽出是大老師的聲音時,的確很意外。這還是那個唱嘻唰唰的大張偉嗎?一曲結(jié)束,真是聽得倍兒有感覺。汪涵說很少聽大張偉唱慢歌,其實我們都忽略了大張偉有深厚的音樂功底。
他是以中國第一支未成年搖滾樂隊的身份出道的,起點高,實力自然也不會弱。而且出道的那幾年里耳熟能詳?shù)母璐_實讓我們眼前一亮,活潑風(fēng)趣,個性十足。
如果當(dāng)年人們的接受度、包容心能趕上今天,以花兒樂隊的實力足以成為那個年代的TFboys!
大張偉的父母都是地道的北京人,他從小就是一個極具個性的北京大男孩兒。只不過在那個年代,更多的人認(rèn)為,不好好學(xué)習(xí)就是不務(wù)正業(yè)。
他的老師在課堂上用意味深長的語氣說:你看人家,沒上大學(xué)就能開演唱會,到處去掙錢。明里暗里說的就是大張偉,只不過語氣和態(tài)度就呵呵了。
15歲出道,成為“明星”之后的大張偉雖然被人追捧,但是他時常從內(nèi)心感到可怕的孤獨。花兒樂隊解散后,大張偉一人獨行,最出名的事情就是那次錄節(jié)目中精神恍惚,被懷疑嗑藥。
此后大老師的事業(yè)漸入低谷,后來再提起此事大家才知道,大張偉在那時給自己的壓力太大,過度焦慮陷入了恐慌,才出現(xiàn)了節(jié)目中的事情。
他在采訪中曾說,當(dāng)知道自己要永遠(yuǎn)失去音樂的那一刻,他慌了,特別害怕無助。他不能沒有音樂,所以他開始為音樂努力,不管用什么方法,什么手段。
我們看到的大張偉逗比特質(zhì)強(qiáng),模仿功力棒,好像一個話嘮,開了口就收不住。但大張偉私下卻是一個非常宅的人,不愿意聚餐,不愿意出門,只醉心于自己想做的事。
電視導(dǎo)演洪濤也在言語中透露,大張偉是一個看似不正經(jīng)的正經(jīng)人,做事十分專一認(rèn)真。
也正是這樣一步步的積累,大張偉才能走到今天。知乎網(wǎng)友有人專門搜集了大張偉的名言金句。回應(yīng)別人的批評自己的音樂低俗,大張偉說:“一個人最不高級的行為就是,你非要讓不高級的變成高級。”
他說自己愛吃,尤其是各種不健康的東西,吃著爽。面對別人的勸阻他說,“哎呦!哥!我吃這個我才能開心,開心才能活的長,我不開心怎么長壽啊!”
Selina和應(yīng)采兒問他,以他的行事作風(fēng)不怕得罪人嗎?他輕松回答,“可能吧,但是他不說我也不知道啊!”
已經(jīng)30多歲的大老師,在娛樂圈打拼多年,深知其中的規(guī)則,可他依舊是那個不按套路出牌的人,活的如同一個15歲的少年一樣純粹,不在乎他人,只想活成自己喜歡的樣子。
也許這是大張偉想讓大家看到的一面,玩世不恭,隨隨便便。以前人們不明白,所以不喜歡大張偉吊兒郎當(dāng)?shù)哪樱F(xiàn)在時代環(huán)境變了,大張偉才被更多的人喜愛。
更多的時候,大張偉也和我們一樣,會苦惱,會懷疑,會把自己的陰暗面藏起來。何炅在文章中透露他自己是一個不太會訴苦的人,不喜歡訴說自己的遭遇。因為身在娛樂圈每個人都活在公眾的注視中,都有身不由己的時候。他排解壓力的辦法,就是忘卻壓力,并且不影響他人。
也許大張偉也深諳此道,有一次在演出的路上他毫無緣由地哭了,他說:“我覺得我賺的特別多,但是我真正擁有的卻特別少。”
他說,他一路的堅持很難,因為“我總是和周圍人的意見是反向的。”
他說,“我不想唱傷感的歌,我是在靠演出療傷。我始終拒絕傷感和沉思,我怕自己扛不住。”
他還說,“我特別不喜歡別人覺得我特努力,但是我做每一件事情都是超級的努力。”
現(xiàn)在苦盡甘來的他,是娛樂圈眾人皆知的孝子。
他曾頗為動情的描繪了理想中的“幸福”場景:爸爸在看報紙,媽媽在廚房洗菜,我在他們身邊,那一刻就是幸福。
聽到他描述,覺得這樣的生活真好。
最后還想對薛之謙和大張偉說一句:這一年,有你們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