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睡覺的時候夢到手機屏幕隔著殼都敲碎了,但是忘記是什么事情那么生氣了。臨睡前確實有些頭痛,明知道有些事情瘀堵在眉頭,努力深呼吸,并沒有找到源頭。果然在夢里有了找到了一個小出口。有時候真是無意識地壓抑住了一些情緒,在潛意識的模式下才有機會吐露真心。
今晚和老公去看了侍神令,牽著手從新華路蕩過去,看完從新華路蕩回來。
在我看來,這畫風、這題材的電影就是和游戲劃在一個類別里的。
如果完全讓我選片,我會挑你好,李煥英。既然老公選了,我就給自己也找了個理由——去看陳坤周迅李偉霆的演技,顯得我不完全是在遷就老公。
陳坤和周迅的眼里,有些情,是可以為了一些緣故放下的,就是常說的something bigger than me,甚至是bigger than you and me。有些話,借著角色說出口,真實世界里反而顯得虛幻得更不值得一提。
我突然有點明白,“人生如戲”四個字,許是游戲的戲,許是演戲的戲,都是關乎角色,做一些所謂真實的生活里做了的,或者做不得的事。情感體驗都是一樣的,據說,大腦并不能分清真實和虛構,它只知道那情感體驗是一股股有記憶的電流信號。需找腦神經科學家較勁,我姑且是信的。
周迅有一句臺詞,“你和妖竟成了我們”。
好一個“我們”,這種心里認同感多么重要而難得。在《侍神令》的價值觀里,“妖若有了主人,心就有了歸處”,豈不就是“我們”。
想到這個月開始打動森,恰恰是一個非常“孤獨”的游戲。哪有什么我們。鄰居是鄰居,鄰居不用干活也能換大房子,而“我”要還房貸。島上的貍是貍,買賣、布置任務,就是游戲設計者的小代表。暫時還沒有去其他人的島上互動過,想象中也是別的“我”,各自獨立。
很多人說動森很治愈,剛開始我在無意義、無目標的狀態里亂玩,確實有些小樂趣。最近,我有點lost,可能是在尋找關系。我常常會抓住鄰居小動物狂聊天,期待著它們說點不一樣的話。
規律的一頭是安全感,想知道這個小世界會按照熟悉的、可控的方式運作。
另一頭可能是牢籠,很害怕就此重復,失去生命的流動感,平平沒有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