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乍暖還寒的初春,風不再獵獵呼嘯,可還是不知停歇地席卷著大地,裹挾著塵土在空中旋轉,讓路上的行人睜不開眼。我象只小貓一樣,蜷縮在飄窗上,想著我的凌可,他現在正在干什么?他也在想著我嗎?忘了聽哪個大神說過一句話:你在想著一個人的時候,那個人也在想著你。這時候,我寧愿相信。
他現在應該在公司吧,凌可對工作很認真負責,他是銷售部的主管,平時業務繁忙。工作專注的人自具魅力,無論男女。我很少給他打電話,一則怕耽誤他工作;再者我是個矜持到骨子里的女人,渴望他主動一點,所以我時時壓抑從心底里冒出來的思念。可是這談何容易,有時就是這樣,越壓抑,那些念想越從身體的每個細胞、每寸肌膚掙脫而出,將你整個人都淹沒,吞噬。我知道,我的城在見到他的那一瞬,就已論陷。可是,可是,我依然要假裝固若金湯。
常常這樣自言自語,凌可呀,凌可,你是我的劫,我終難逃脫。起身從酒柜拿出一瓶紅酒,倒入高腳杯,晃著杯中的紅色液體,輕囁一口,思緒不禁飄向很遠。
那次在閨蜜梨落的生日宴快結束的時候,她老公以山下樓結帳,碰見了老同學凌可竟也在這家酒店就餐,他倆是高中同學,很多年沒見了,自是親熱的不得了,一陣寒暄之后,摟著臂膀上樓來介紹給大家認識。凌可看上去一米七幾的個子,瘦瘦的,臉上輪廊分明,微笑著一一向我們點頭打招呼,剛毅中透著溫柔,好儒雅的男子,只一眼,我就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從酒店出來,以山意猶未盡,提議去KTV,包括凌可在內,我們一行七人來到“不見不散”。梨落作為“壽星”發話,每人至少唱一首歌,我平時很少唱歌的,輪到我時,我躲閃著話筒,不想唱,怕唱不好,梨落不依不饒。其余人也在一旁慫恿,異口同聲:“紫若,來一首”,無奈,我如壯士般,挺身而出。“好吧,我就唱一首老歌,大約在冬季吧,首先聲明如果把狼引來,我可概不負責哈。不知哪位男士愿意跟我合唱?”以山一把將凌可推出來,“凌可,他上學時就老愛唱這首歌”。凌可倒也大方,接過話筒,沒有推辭。那天我超常發揮,贏得一片熱烈的掌聲,或許是因為凌可鼓勵的眼神。當然凌可的歌更是無可挑剔,后來他又唱了好多首,簡直就是麥霸。我的心底里有了小崇拜,小歡喜。
從KTV出來,我跟凌可順路,很自然的他載我一程。一路上我們相談甚歡,不覺間已到小區門口,下車前,“很高興認識你”他說,并問我要了手機號碼,且加了QQ好友。我也很高興認識你凌可,我在心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