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一件風衣遮住過往的車水馬龍,簡單的一縷清晨泥土的清香敲打我的門窗,我并不是很懂那夾雜著些許的安慰,就像不曉得香煙全力燒盡時的悲涼。此時,我拖著三毛疲倦的心靈,用洗凈的雙手去觸摸,也并沒有有更多的緩解。
我對這個世界最大的善意,最大程度的來源于身邊人的溫暖與包容。所謂的波瀾并沒有,像有著某種保護傘似得。一向坦蕩的自己,不料卻變得如此患得患失。想來確是搞笑,卻無從笑起。
我對這個世界的熱愛,并不亞于對未來的追求。生活賦予我全部的選擇能力,我曾想過如詩的生活,卻總是沾滿柴米油鹽。我向往的遠方,是馬兒與青草的接吻,是陣陣涼風拂過的海岸,是小丫輕踏浪花的額角。而這些,在我將步入的黑暗里,統統推開。
? 在慢慢讀懂莫文蔚的陰天,陳奕迅的愛情轉移的年齡里。我經常一意孤行的提起青春,這個完全不符合我這個年齡的氣質。如今全然接受吧,全盤認輸又怎樣,倒不如來的痛快。炸雞啤酒都不如一杯二鍋頭來的刺激。所有煩惱直沖腦門,一涌而出,管他三七二十一,自成一道風景。
? 疼痛也只有自己最清楚,云南白藥也不過是遮掩傷疤的物件。滿身肥肉都在說疼的時候,我竟然忍不住嘲笑頹廢的日子來了。我曾想過,闖過去的時候,我會帶著吉他出現,也曾想過在鋼琴的旋律里跳舞,我要在聚光燈下鞠躬,感謝所有的小丑與幕后。我一定要手捧鮮花,扔出去的時候,一定要面帶微笑。
而如今,我是一只流浪的貓,不曾寄宿鄰家,也不曾停留街道,我如今四海為家,也曾家為四海。拋錨的情緒永遠持續不了太久,因為我為這場飄蕩計劃許久。有時,極為嘴饞鄰家的小魚,害怕魚刺卡住時求助的信號,來不及發送,就瞬間好轉,我想裝的軟弱,卻總是一副刀槍不入。有時,特別想念街邊的路燈,害怕長椅上黑暗踱步襲來,假裝堅強,卻被誤解成欺騙。
? 我如今卻只敢在被窩里過人生。害怕大聲喧嘩吵到隔壁的螞蚱,我也不想繞在回憶,脖子卻怎么也空不出來。窒息的感覺也開始讓我喜愛。慢慢的落空,慢慢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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