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2-05 云端之夢

記憶中,我喜歡的第一位女歌手是劉若英。那時,還在讀大學。我默默喜歡上了兄弟班的男生,現在還記得他那時曾用過的QQ名字“蠻兒”。現在,我們是距離剛剛好的同學和朋友。他的QQ名字已經換成了名字?電話號碼。只是,記不清楚,經過了十多年,這個號碼是否還是曾經那個QQ號?那時,我的QQ名字叫“水中月”。

那時,我非常地喜歡他。開始是暗戀,但不多久,就已不是暗戀了。因為,我總是忍不住在宿舍和室友們聊起他,夸他,情不自禁地表達那種喜歡和愛慕等戀愛的熱情。回首過往,那也是我第一次知道愛一個人是怎么回事。最初,我們女生宿舍還在一所比較老舊的樓,小白樓對面。那時冬天,穿越東湖,踏著雪去學院拿班上同學的信件。那時,2005年左右,我們與高中同學或其他朋友還是寫信聯系。電話都不多。要買電話卡。手機就更加稀少了。每每看到有他的信,我都會為他一起拿上。回到宿舍,交到他們班的女生宿舍里,請他們代轉。他從來沒有要我這么做過。我們甚至也很少說過什么,大學四年大學,也沒有聊過多少句話。

班級籃球賽、足球賽的時候,我總是忍不住地為他吶喊,加油。他是我們“對手”班級的。班上的男生對我有了一點看法。何況我還是班委。28個人,女生只有7個。拉拉隊只有我們7個,和隔壁班班級的七八個女生同學。

喜歡聽他唱歌,還記得一年元旦,學院開的新年晚會上,他唱了《海闊天空》,我去的有點晚了,活動室里已經擠滿了,我踮著腳站在門口翹首向室內張望,在后門口。目光越過人群,落在了他的身上。他唱的那么深情。我的眼淚一下子涌上來了。他喜歡Beyond的歌。還聽過他唱《真的愛你》,想念母親的。不知道,《光輝歲月》《大地》等其他歌曲,是聽他唱過的還是自己來回聽Beyond的專輯磁帶了。已經記不清楚了。但那種沉浸在其中的感覺,想在他喜歡的歌曲中發現和猜測,體會他的內心和精神世界的感覺還恍如昨日。不過,籠了暮色的溫馨。

自從,遇見她,喜歡上他,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從班上男一號那里借來了劉若英的專輯。反復的在隨身聽里聽。《當愛在靠近》《為愛癡狂》《原來你也在這里》《很愛很愛你》《光》《后來》《成全》《我們沒有在一起》《一輩子的孤單》等等。尤其記得,在下著雪的一個冬日,我躺在宿舍的床鋪上聽著《一輩子的孤單》,眼淚止不住的流。后來,我還大著膽子,很不好意思地向我們班的男一號借劉若英的專輯磁帶。他買了新的,趁我還他原來的磁帶時,還會問我一句,要不要聽一聽。很感恩他的善意。

后來不久,差不多整個水利系的同學都知道我喜歡他了。只是,我自己還不敢面對。我從來也沒有當面對他說過一句喜歡他。只是用各種默默的行為密切地關注著他,關心著他。看見他,就會臉紅,心跳加速。不停地在宿舍傾訴著我對他的喜歡。他來自四川,那時他形影不離的好友來自新疆我們后來的班長。班長那時經常笑著看我,眼睛里有一種鼓勵還有一種別的感覺。因為,我在所有的同學面前都是“什么都不怕的”,只是無法自然地面對小熊。在他面前是卑微的。

小熊的毛絨玩具或小熊的logo曾在我心中有一種特別的意義。他姓熊。現在,家里便有一只小熊,房東留下來的。不過,第一瞬這個小熊只是小熊玩具了,除非有特別的回憶。想起那段暗戀的時光。

后來,我下鋪的室友姐妹同他戀愛了。當我確認那消息的一刻,心如刀絞,痛的無法呼吸。自己一個人躲在宿舍里流淚。不記得,最初是如何面對室友的了。只是知道,我沒有激烈的外在表現。都藏在心中自己消化。后來,偶爾會接到小熊打來宿舍喊室友去吃飯或一起去自習的電話。慢慢地,不知過了多久我走出來了。仿佛最初知道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我除了無比的痛苦,好像還有一種淺淺的釋然。因為,我在他面前一直無比地自卑,一個喜歡都說不出口。

后來,在我下鋪的墻壁上,我看到過他的好幾張素描畫,有大象,蛇等。那時,我連CAD制圖都搞不定,也是至今學過的科目中最害怕的一門,空間立體感不好,比較復雜的圖,怎么也想不出俯視圖,立面圖,等等,不同角度的投影視圖。這門課是我最恐懼的,同時,也讓我第一次清晰地明了、清楚的知曉了,以后我是斷然做不了水利工程設計的,設計院我是肯定進不了,應付不了的。也是從這門課開始,恐懼悄悄讓我認清自己某些方面,引發對未來出路的思考。直到我遇見另外一門專業課工程水文學。那門課,是剛畢業的年輕老師孟老師給我們授課。她雖然經驗沒有別的老教師豐富,但是她的用心卻感動了我,給我留下深刻印象。還記得,她講一節課,中間推到的過程自己有點鬧不清楚了,班上便有淘氣的男生搗蛋,起哄。孟老師急的眼淚都流下來了。孟老師十分認真,負責,淳樸。那門課我學的很認真,那時已經開始準備考研了,其他好多專業課,我已不是十分認真的聽,而可能開小差做點考研相關的習題。后來,這門課某一節讓我特別感興趣。很喜悅,依所用教材,我便由此確定了考研的學校和專業。那時,我不知道其他同學的志愿學校和專業。也沒有問過,沒想了解過。因為,我一下子就堅定了自己的目標,就埋頭準備了。后來比較晚,臨近考試,有的是考試結束成績出來之后,才知道同學的報考學校。好多在京津的高校,如中國農業大學,天津大學,還有四川大學,及與我同一個學校,揚州大學等。那時,我沒有概念,只是知道我選擇的專業是感興趣的,學校是那個專業全國排名第一的。確定的那一刻之后,再也沒有多了解過其他,也未有一點猶豫或其他什么。那就是我心中堅定的目標。我每日埋首準備,按部就班的。那段時間,是我求學路上自中小學之后的另一段無比專注的時光。十分懷念。如果有遺憾,便是那時沒有寫日記。也許是心里平靜吧!因此,對于過程的細節已經想不起來太多了。

我下鋪的姐妹,報考了清華大學。當她說想報考清華時,我們很驚訝。但轉瞬就覺得也不奇怪。因為她的身上確有一種與眾不同的東西。不隨波逐流,堅定,愛思考,不輕言等。我把初高中同學張同學介紹給了她。這樣他可以理解一下目標學校的一些情況和信息。2017年,我們兩個還特別從保定去了清華,找同學玩。回來才知道,去之前他們已經互生情愫了。在清華校園,同學幫我拍了好幾張很喜歡的照片。還記得,我穿著白色上衣,水藍色唐獅的褲子,拎著一個紅色的方形手提包。從保定四通商場買來的。保定白溝的箱包那時很流行。

她后來去了武漢讀研,與我們學校聯合培養。來南京學了一年。后來,他們喜接連理。未料到,我做了一次隱形的紅娘。還記得,他們給我買過一條漂亮的裙子。很感謝。

2018年夏,室友還帶著兒子一起來南京玩。女兒和他玩的很開心。我給他們在校園里拍了好多照片。

小熊,在大學畢業之后就直接工作了。他當時簽了一份很好的工作。畢業不久就結婚生子了。還記得,我們當時對他速度的驚嘆。大約四五年后,得知他離婚了。孩子和他一起。那時,他去了非洲工作。再過大約三四年時間,他又有了新的家庭。QQ空間里常常看到他的更新。新的感情和婚姻的甜蜜,讓我們對人生永懷一份美好。

來南京的第二年,我和男朋友一起去奧體中心看了劉若英的演唱會。還記得,終于見到喜歡很久的奶茶的激動,揮舞著熒光棒,開心著激動著。

后來,還喜歡吉克雋逸等的音樂。但感覺已不太相同了。少了一個吸引子。少了故事和回憶。但卻帶著我尋覓和追尋。給予我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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