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不俗人》:之285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人之可貴,思而后覺

上篇說到,武子跟曾明談及自己的兩個疑點和看法,又經過曾明解釋后,才得以得出一個十分可靠的結論。

武子也因為得到曾明特別的、由衷的贊揚,而樂不可支,好一番折騰歡喜后,倆兄弟才偃旗息鼓,沉沉睡去……

再說曉芳和胡姣倆人,自城市廣場初識,到國慶節宅在別墅里學習舞蹈,再到胡姣老家來鳳村聚會,又在別墅為胡姣“三喜臨門”而慶,彼此之間的關系,更為親密……

倆人手挽手、笑嘻嘻地進了二樓臥房,先后洗去一身的疲倦后,才舒舒服服地一起躺在大床上……

曉芳笑瞇瞇地問:小姣,跟我哥(曾明)登記結婚了,有什么感覺?

胡姣有點羞澀地說:有點懵,有點甜,心里面很踏實,過去多年的孤寂和害怕的感覺沒有了……

曉芳點點頭說:嗯。我哥這人,你只要稍微多接觸一點,就覺得他是很穩重、很實在的一個人,從來沒有什么花言巧語,就算是表揚你,那也是基于你的表現,給予的比較中肯而詼諧的表揚……

我覺得你和我哥的性格特別合適。你倆都比較實在、內斂、不喜張揚,又都喜歡歷史、文學,盡管你涉及的寬度和深度,比不上我哥,但并不影響你倆的交流,尤其是你的悟性高,完全可以跟上我哥的思維……

胡姣羞羞答答地說:芳姐,我那有你說的那么好?

哈哈哈,你好不好?我說了又算,只要我哥喜歡就行了。曉芳逗笑著說。

芳姐…別老說我。談點我不太知道的事情唄。胡姣拱手做揖,向芳姐求饒說。

曉芳心里自然知道,做為“準新娘”的胡姣,自然免不了羞澀和一些“忐忑”,也不好再調侃她。

于是就說:好吧!姐不說笑你了。我知道你很想了解,我們這個小圈里的一些事情。今天我倆又聚在一起,你問我答,怎么樣?

胡姣從難為情中掙脫出來,湊近一點曉芳,說:芳姐,最近幾次相聚,我覺得樺哥的言行,似乎有一些“道歉”和“表現”的意味在其中,而且從我的觀察看,婷姐和樺哥似乎也有過一段波折……

曉芳用小手輕輕地,刮了一下胡姣挺直的鼻子說:小精怪!難怪我哥說,你的悟性高、觀察力強吶。

小姣,你說的一點都沒錯。樺哥是帶著一些“歉意”和“贖罪”的味道在其中……

“歉意”是給我們大家的,尤其是給我哥的?!摆H罪”大部分則是給婷姐的,其中有一部分是給他岳父岳母(劉婷的父母劉長河和夏天青)的。

芳姐,這過程好像有點復雜……胡姣嘟囔了一句。

咳,說復雜也復雜,說簡單就簡單。曉芳也大大咧咧地說。

說白了,柏樺最初就是“小家氣”、“井底之蛙”,以自己和“男方”為中心的“大男子主義”,不想外人介入,也不愿了解別人,自以為是而已……

芳姐,這個“外人”是指你們小圈里的人嗎?

不是我們是誰呀?柏樺比我們早一年參加工作,又娶了婷姐這一枝花,夫妻倆又同在待遇不錯的第一人民醫院,而且還有名望很高、收入挺高的岳父岳母的支持,自然尾巴翹,眼光高……

我哥(曾明)身為公務員,但那個時候并不吃香,加上跟譚麗(曾明前妻)的關系非常不好,又有一對拖油瓶……

我也是一個剛剛才參加工作的數學老師,武子還在武館當教練,在柏樺眼里純粹是一個不入流的“武夫”,同時也有一個孩子……

平哥更不用說了,也是一個父母、愛人、弟妹都在農村,地地道道的務農之人,自己也住單位集體宿舍,收入開始時,也是可憐巴巴的,加上后來也添了小孩……

所以無論名聲、經濟收入,柏樺和婷姐,當時在我們中間是最好的,柏樺在自己原來的朋友圈和親戚朋友面前,那都是“老大”的派頭和“救世主”,哪里有心思理睬我們……

芳姐,那個時候婷姐豈不是,夾在中間非常難受?

曉芳說:那可不是!結婚前,我們還經常在一起聚聚,結婚后,婷姐顧及柏樺的面子,以及夫妻關系,能免則免了,就算婷姐來了,柏樺也不會跟著一起來…你說婷姐尷尬不?

胡姣伸出了一下舌頭,嘆口氣說:這確實難為婷姐了……

也幸虧婷姐的性格有點男子漢的氣概,反而是婷姐顯得大度和寬容……

直到柏樺以為自己朋友多,對親戚朋友平常也挺照顧的,想借點錢,也辦個風風光光的婚宴時,才被打了臉,當然他自己也萬萬沒想到,他的那些朋友和親戚朋友那么不給面子……

體驗了“人情冷暖”,柏樺一氣之下,斷了那些朋友和親戚的往來后,但依舊沒有根本改變,反而自尊又在做怪了,又覺得我們都在嘲諷他……

其實,就算給婷姐面子,我們都不可能嘲笑他,只是覺得很可惜、很難受而已,畢竟在柏樺心里早就打算好的事情,成了泡影……

至于婷姐受了多大委屈,做了多大犧牲,我反正是不太知道,婷姐在我們中間,跟我哥(曾明)關系最好,心里面實在憋得慌了,一般也是跟我哥說說……

聽我哥說,有一次婷姐跟他談到了“過不下去”的感覺時,我哥才發現事情有點嚴重。經過我哥的勸解,婷姐才打消了“離婚”的念頭……

再后來,就是股改期間,我哥帶領大家共同奔富,把握貧民造富機會的事情了……

婷姐爸媽、平哥、武子和我,都能領會精神,給予全權和信任,將帳戶交給我哥代為操作,唯獨柏樺這里,時不時地出點幺蛾子,讓我哥很不順心……

嗯,芳姐,這段經歷,樺哥也跟我“檢討”過自己,曾明也跟著詳細地說了,我聽后,也是十分驚訝,一個大男人怎么哪么猶猶豫豫、患得患失的……胡婷也談及自己的感受。

所以呀!直到柏樺在自己親兄妹面前,好心辦壞事不但得不到理解,反而被當成驢肝肺之后,柏樺才心如死灰了!

然后,才有了最近幾年跟你們走得越來越近,跟婷姐的關系也逐漸得到改善……胡姣緊接著說。

是呀!一個人固執己見,一不愿意去聽,二不愿意去改變,任何人都救不了……曉芳嘆息道。

精彩待續……

億萬人中遇見君,緣份二字妙難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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