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兩天課
打周三下午就再沒課了。
風大不便外出,宿舍也待的煩躁,
就動了回家的念頭。
回家可耽誤不得,雖然也沒什么緊要的事情
隨即買了票,當晚就出發。
上火車,下火車,市到縣,縣到鄉,都是可以坐車的。
到了鎮里,嘩楞乒乓的軍綠色鄉際中巴到了末站,也就不再動彈了,后頭的路,得走。
要路過有個叫趙河的水溝子,南水北調大渠通后,這里頭就沒水了,老石橋還在,有吃草的老牛陪著。
往西走就是村子,一里來地,倒也看的真切。榆柳?;币驳舻貌畈欢嗔耍5囊蚕翊诡^柿樹一樣,黃的發焦焦的發紅。
不似城里汽笛振振,小村子像是個倚杖打盹兒的老頭,安安靜靜,偶爾夢囈似的傳來一聲“豆腐,饅頭”的貨聲,卻也立即與遙遙相應的低沉犬吠一起,蹤形難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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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寫了幾句:
牧野到宛城,盡是秋容。
負行囊回桑梓地,獨步溪頭,過橋東。
兩三村舍斜陽里,寒鴉棲處葉早紅。
目極處叫賣相迎。
少見車馬跡,間有犬吠聲。
村人步與候應,垂髫黃發小兒童。
柴扉半掩,推開時,心也歸程。
? ? ? ? ? ? ? ? ? ? ? ? 唐克強于西門村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