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童度河》

安妮寶貝

《月童度河》的作者叫慶山。曾用名:安妮寶貝。

一位我很喜歡的作家。我曾經(jīng)閱讀過她的其他作品,例如《清醒紀》《八月未央》《素年錦時》等。一個作家的寫作風(fēng)格想必也是隨著年齡,閱歷的增加而有所不同吧。

她曾經(jīng)的作品給了我一個不切實際的夢想,流浪。那個放蕩不羈的穿著球鞋的,有海藻一般頭發(fā)的女孩子酷極了。可是這個夢想至今藏在我的心中,不曾踏出一步。我也從未像書中的女孩一樣越雷池一步。

時至如今,我也不覺得他作品里的那個女孩酷了。那不是酷,也不是流浪。那是不幸的自我放逐。在荒涼空曠的世間,孤獨的釋放。濃烈而又凄涼。

安妮寶貝長大了。我也長大了。那個女孩子也長大了。

單單就是看慶山這個名字,就有一種淡泊的感覺。遠離浮躁喧囂。沉淀找尋自我。

書里出現(xiàn)了很多佛呀,廟呀,業(yè)力之類的。我不懂這些。這些看起來像是一種信仰。我們可以沒有信仰,但是要尊重其他人的信仰。

她依然在行走。在發(fā)現(xiàn)。原始純粹的東西總是更加能夠洗滌人們的靈魂。不能總是追逐永無止境的欲望。做飯。打掃衛(wèi)生。購買新鮮果蔬。寫作。這才是回歸自然的狀態(tài)。沒有憂柔造作,也沒有渲染浮夸。就是平淡事實生活的寫照。

說實話,這一刻,我有點想不起來書里寫的具體故事了。就知道這么多年過去了。她的文字依然能夠治愈我。但是慶山的作品文字,真的不屬于什么雞湯類的溫暖治愈系。

你記得七月和安生嗎?電影上映的第一時間我就去了。和我大學(xué)時期至今的好朋友。但是看完電影之后,我卻想到了我的另一個朋友。一個和安生一樣放縱不羈愛自由的女子。她顛沛流離的生活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有一個穩(wěn)定的男友,每天上下班。不再在下雨天的時候哭著給我打電話告訴我她沒有傘,沒有錢的流落在街頭了。

而我,從原來的那個聽眾,成了那個尋求她幫助的七月。我告訴她我辭職了。我沒錢了。我欠債了。我準備要過一種不知何時是歸期的生活了。她什么也沒說,靜靜聽著。告訴我她會一直在。

我有時候甚至覺得我的青春時代遭到了安妮寶貝文字的荼毒。但是現(xiàn)在想來,誰的青春不動蕩呢。誰又能避免七月或者安生的道路呢?安生回歸了,七月呢?是不是該去經(jīng)歷了呢?誰又能說這不是一種冥冥之中的注定呢?不是一種所謂的業(yè)力呢?

我依然不相信命運。我也依然閱讀安妮寶貝。這是讀者與作家的共同成長。我要走她走過的青蔥歲月,也要走她走過的成家立業(yè)。過去的就過去了。接下來要走的,要經(jīng)歷的,正是要趨于理性,趨于純真,趨于原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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