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誰見過地獄的樣子嗎?
也許很荒唐,我們常常詛咒別人下十八層地獄,可我們只是傳說有這樣一個沒人見過的地方。不過真說起地獄,也許我真的去過一次。
我是15年夏天的時候失戀的,當時傷的很嚴重,夜里經常失眠,甚至一度得了神經衰弱,為此腦后還脫了一塊頭發。然后那個時候就經常會夢到我和她又見面,又重新開始之類的,夢境總是那么真實,以至于我醒了之后居然忘了我們已經分手了。在這樣的前提下,一次莫名其妙的“地獄”之旅,就這樣開始了。
如果說真的有我們并不了解的事物的存在的話,那么可能就存在于混亂的現實與夢境之間吧!很巧的是,那時候的我是分不清哪里是現實哪里是夢里的,所以也許我眼中的地獄到底是真實存在的還是夢境空間,我也就沒辦法分辨了。
到底這個夢是在什么時候,我已經忘了,也許是15年,也許是16年,總之過去了很久,可是那種壓抑的空間,那種壓迫感竟然是那樣的真實。
接下來的全部,都是我夢中的真實情景,當然也可能是下陰的真實情景,所以可能會有很多我們無法接受的場面,所以請繼續往下看的朋友做好心理準備,如果有不適,請終止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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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我說我可能下了地獄,那么這個地獄肯定是和電視劇電影里的那種地獄情節是大有不同的,不然我就會認定那是一場噩夢而已。
我們理解中的地獄都是所謂的十八層地獄,有閻王有修羅有鬼差。可是我所見到的,只有一層。那是在一個不知道有多大的房間里,我之所以認為那是一個房間,因為周圍沒有風,能感覺到頭頂是有東西壓著的,包括空氣都是壓抑著的。屋子的某一個位置有一個地道,有向下的階梯,我當時并不知道這是哪里,可是我身后那個人示意我可以下去,我一直沒看到過這個人的樣子,因為我沒有回過頭,我并不知道他是誰,我們也從不言語,但我知道我身后一直跟著這個人,我也并不覺得害怕。
我就這樣沿著臺階向下走,可是臺階一共只有幾階,便走到底了,我們可以理解為我走到底的時候腰部往上還是在地面的。所以走下去的時候我是要彎著腰跪著爬著走的,下了臺階之后是一條甬道,又窄又矮。
甬道兩側有很細的縫隙,似乎是透光的,或者是透氣孔。可是后來我發現,這里并沒有任何光源,更別說氣流了,自從進了甬道,氣氛就壓抑著,似乎要壓死人,似乎在這里連呼吸都是奢侈。
從甬道兩側的縫隙看去,竟然就是我這輩子都不敢想象的畫面!或許你可以說我想象力過于豐富,可是這個場景,就是那么真實,卻從來沒有在任何電視電影或者讀物之類的某個地方出現過。
甬道兩側,就是“地獄”。
我可以看到,從縫隙過去,是一望無際的棱柱,不到兩米高的頂,數不盡的四棱柱!很粗的四棱柱,柱子上面有的只是兩樣東西,赤條條被吊著的人,和吊著人的鏈子鉤子。地獄里除了這些被吊著的人,并沒有什么所謂的鬼差,他們是被誰帶到這里,怎么被掛上去的,沒人知道,也沒人敢來問的吧!現在想想,或許我身后那個素未謀面的“人”,也許就是那個把他們吊上去的鬼差。
那些被吊著的人,兩側都有一樣的人,對面一米左右的距離就貼著另一個人血淋淋的臉。沒有水和食物,沒有人來打他們,也不知道他們被吊了多久,也許這才是最絕望的,他們已經失去了作為人的全部尊嚴和能力。
地獄里安靜的可怕,沒有人發出呻吟,沒有人喊冤,他們好像是死了,但是仍能感覺到他們還活著。他們的血從身上流到柱子上,從柱子上淌到地上,地面像是玉質一般光滑,本來應該是很美的地面,卻因為常年流血,反而更顯得凄慘。
我在想象著,如果這些人中有一個是我的話,我是會絕望的死去,還是同情我對面和我身邊的獄友?也許到了那個時候,所有的感慨都將會是蒼白的,沒有資格死,沒有資格動,沒有人來懲罰你,沒有人來解放你,你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被吊在這里,也不知道要被吊到什么時候。
整場夢除了壓抑的氣氛,刺鼻的血腥味以外,我并沒有感覺到任何害怕,似乎這就是每個人理所應當的結局一樣,也許,在看到了我最后的歸宿以后,對于死后的事,就沒有那么多的恐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