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值班,挺忙。中午喝的牛肉湯,結果食物中毒,難受了一下午,吐了一會,總算好受了一點。
一直認為自己的身體硬朗無比,百毒不侵,沒想到小小的食物,就讓我全身乏力。并非鋼鐵之軀,而是凡人肉體。
晚上依舊很忙,本想偷個懶,早點休息。
那邊打來電話說,有一女子,輕生要跳樓,他們過去了并沒有發現女子,而女子的家人卻百般焦急。
老領導也打電話,表示很重視,說女子的父親原來是他的老部下,在一次出行時,車禍殞命。
留下了,兩個孩子,一個不再完整的家庭。
女子就是其中一個孩子,女子很有出息,成人之后經過努力創辦了自己的一家小廣告公司。
但是女子性格很孤僻,喜歡上了她公司的合伙人,一個浙江人,有婦之夫。
或許是愛的無法自拔,或許是從下失去父愛之后那種渴望被愛?;蛟S,浙江人真的很會安慰人,照顧人,疼人。
浙江人在卷走女子公司所有資金的時候才意識到,浙江人所做的都是假象。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都是欺騙。
于是女子告訴朋友說我將要離開人世,朋友很害怕,告訴了我們,希望我們能夠找到女子。再打女子的電話,那頭只有嘟一聲,又嘟一聲的未接。
我也嘗試的給女子打了兩個電話,均未接聽,我甚至都在想,假如女子接聽了,我該怎么和女子交流,是安慰呢,還是說些大道理。
論成就,女子已經有自己的公司,而我卻在小小的辦公室接接電話,寫寫文字,論年齡,女子35,而我還未30。
不論在經歷上還是在觀點上我都比不上,那我只能告訴她,好好的,家人和朋友都很焦急。
時間拖的越長女子的生命安全系數就越低。
上邊的人要想著法子去找女子,這一會了,還沒有消息。
而我能做的就是坐在電話前,等消息。
女子和我不曾謀面,也未曾相識。甚至算我上我生命中的過客。
但是她的事情卻出現在了我的工作中,我也只是努力的把自己的工作做好。
生命在奔跑著。每次回頭,都會發現原來自己走過了這么多的路,
向前看,可能在不遠處就會有終點。終點到了,不知道還有沒有下一個輪回。
去年去病房看望病重的姥爺,姥爺躺在床上,身體上插滿了管子,拼命的呼吸。
姥爺得的是肺癌,13年的時候發現的早,切掉了大半片肺葉。
前年冬天,北方的pm2.5再次爆表。
姥爺的肺抵擋不住病菌的侵襲,再次感染。
住院,出院,來來回回還幾次。最后只能靠呼吸機輔助呼吸。
姥爺拼命的呼吸著,臉憋的通紅,我能做的只能傻看著,祈禱著,卻無能為力,在生命面前顯得是如此的無助。
姥爺的逝去,給我內心帶來了很大的愧疚。我愧疚自己的無能,我愧疚自己沒能在姥爺在世的時候多陪陪他。而這種愧疚只換來了我呆呆的看著他的遺像。
姥爺的逝去,也換來了我對生命的尊重,如果生命真的一次有終點的奔跑,我會努力的奔跑,不忘留戀路邊的每一處風景,不忘珍惜生命中的來客的來來去去。像參加一次馬拉松樣的認真對待。
坐我車的朋友都說我開車,很認真。我承認,每次開車、騎車我都會慎之又慎的盯著前方,敏銳的觀察著周圍所有的不安全因素,這不僅僅是給自己的生命一個交代,也是給別人的生命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