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得了癔癥一樣,我對閱讀充滿了渴望。閱讀與我,如同打開人生大門的鑰匙,沒有它的指引似乎寸步難行。我迷信一目十行的神話,懷疑自己沒能讀的更快更好,即使我知道,在這種功利心之下,興趣已經喪失,存粹成為一種疾病。
我沒能讀的更好,因為無知。衡量進步的標準,早已經退化為對數據的追求,用我們自造的不成功的模型衡量著生活。我們也是這樣吃飯的,喜歡的,多一點,不喜歡的,少一些。所以,總是那幾樣自己能夠接受的食物,已經成為模式,好像吃了榆樹葉子以后反而不喜歡桑葉的蠶。
生活因缺乏深度而卑微,因缺少變化而沒有樂趣,更因為錯誤的目標而死氣沉沉。我們是太樂于相信什么了,好像落在紙上能稱之為書的東西真的值得相信似的。古人說,盡信書不如無書。在這樣的智慧言語之前,道德已經綁架了求知的靈明。不是書的錯,自己的錯,是自己放任自流迷失在書叢。
書有好壞,人有高低。只相信,在前行的路上,不懈的追求才是最終拯救的咒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