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騎著駿馬來到宛陵城門口,舉起手里的長槍,“將士們,收好我們的長槍,拿起我們的風骨,回城!”浩浩蕩蕩的大軍有秩序依次排開,進了城內。
剛踏入城內,我軍震驚,九里十三步每一步都占有百姓,提高嗓門,熱情吶喊著歡迎將士榮歸故里,每顆樹上都掛著喜慶的紅燈籠,相隔兩樹,就掛有橫幅,上面寫著,“恭迎將士凱旋歸來”
當我繼續穿過街市,來到老家文府門口之時,好巧不巧,讓我偏偏從人群中看到一個神似上官元的家伙,我向部下何青陽招了手,指了指關押上官元的囚車,何青陽向我比劃了幾次,飛速奔到囚車里仔細檢查上官元的狀況,把上官元全身上下摸了個遍,連上官元的嘴巴也沒放過,確認無誤,才跳出囚車,何青陽正打算回前面復命,但又怕出現什么變故,再一次折返回囚車那里,叮囑了幾位士兵,“務必要嚴加監視上官元一切跡象,如有異常,及時稟報。”
何青陽說完,立馬飛奔向文雨稟報。
“屬下已核實,上官元在囚車中,并無異常”我聽后,便向何青陽使了個眼色,“辰時方向,有一個像極上官元的家伙,我怕有詐”
何青陽依照我說的向辰時方向望去,果真一個極似上官元的男子正在角落里虎視眈眈窺視著,“何青陽,去跟蹤一下,看看搞什么鬼。”
何青陽雙手抱拳,扯著駿馬,退了下去。
那家伙竟然很淡定的與我對視了幾秒,僅僅幾秒,透過他那挑釁的眼神,又讓我拾起了陳年往事。
三年前......
月曜日
上朝中
殿上:“剛剛擊退南蠻一族,今日又來鮮卑一族挑釁,那匈奴還在躍躍欲試,眾愛卿可愿同吾出邊塞圍剿南蠻,剿殺鮮卑,滅其匈奴”大臣紛紛退后,低頭不語。
君王快速將權臣掃視了一番,“既然無一人隨吾前往,那吾就開始點名了”君王看了一眼楚國公,可楚國公卻上前回應,“老臣年邁,怕拖了君王后腿”
君王又看了一眼南國公,南國公立馬自演了起來,顫抖的雙手抱拳回應著君王,
“臣今已有60余,多次在外征戰,早已體弱多病,如再次上場殺敵,唯恐難于攻克敵軍”
殿上:“加官進爵倒是爭先恐后,沙場殺敵卻甩的干干凈凈。”
殿上指著權臣怒懟,“要你們又有何用,我不嫌再殺幾位權臣,以此為戒”
殿上又看了看上官宏,“記得令郎可是兵部尚書,要不讓令郎上前沖鋒殺敵”上官宏聽后,大為震驚,匆匆上前提議:“那就和親何如?吾兒上官元曾經涉獵游玩之時,救過鮮卑族的公主,讓吾兒去和親,讓鮮卑族同我族一同剿殺南蠻一族,意下如何?”
殿上斟酌一番,龍悅,“甚好!甚好!”
權臣無一人上前反對,朝堂上也得到片刻安寧,安寧沒過許久,殿上,就開始宣布,“那就今日賜婚,三日后,令郎隨鮮卑使臣回鮮卑,賞黃金千兩,賜黃錦軟甲一件,贈兩座城池”
上官宏看著局勢,那真是一個可怒不敢言,只好上前,大聲回應著,“謝主隆恩”
殿上臨下朝時便對權臣說道,“傳令下去,就讓文宇隨我一同前出征邊塞,討伐匈奴。守都城就交給文都將軍,眾愛卿,意下如何!”
君王一說完,公公就大聲說著,“退朝”
權臣紛紛幾乎是同步說出,“吾皇萬歲,萬萬歲”
那時的我像個傻子似的,即使和娘家鬧掰也要嫁給上官元,上官家族也不愿上官元娶我過門,說我八字克他,不過,在這件事上,上官元倒是挺爺們的,與我私奔,我們總算可以過上太平、幸福的小日子。
朝堂上的事我毫無知情,一心只想與上官元相依到老,也許和離二字就是戀愛腦的最終結局!
和離的那一天,我還像往常一樣上街尋些食材,看著天色大變,還沒等我跑回家,老天就下起了傾盆大雨,把我淋了個透心涼,我還擔心食物被水淋濕,緊緊將食物抱在懷里,雙手擋著,方回到家中,換好衣飾,來到書房,卻看到顯眼的和離二字。
我拿和離書,短短和離二字,讓我一時不知如何是好,讀起:
“雙槳浪花平,
夾岸青山鎖,
你自歸家我自歸,
說著如何過,
我斷不思量,
你莫思量我,
將你從前與我心,
付與他人可”
還沒等我恢復情緒,就見飛鴿飛來書信,“君王御賜,上官元三日后便去鮮卑與鮮卑公主完婚,并賞上官元兩座城池......”
讀后,我怒氣沖冠,砸毀他用過的一切,憤恨盯著桌面許久,緊握拳頭重重往桌面錘去,桌子咯吱幾聲,便分為兩半,“在我的眼里,沒有和離,只有喪偶”
我氣不過,騎著快馬,八百里加急,直奔上官府。
當我叩門怒吼著,等了許久,尚未見人前來開門,更加惹怒我。我試探比劃了一下圍墻高度,勉強可以一試,一躍,來到府內。快速通過前廳,看見一顆老樹,樹中腰正好與房頂平齊,于是,我輕輕順著樹干爬到樹中腰位置,恰巧此段的樹杈還挺結實,我變順著樹干,一躍,順利滾到屋頂上,輕踩著瓦片,快速抵達東廂廳,慢慢干練掀起東廂廳的瓦片,直到可以窺視房內的一切,我才肯罷手。
看著上官元正在悠哉看著話本,捧腹大笑,氣急敗壞的我沒忍住,直接輕盈一躍,捂住上官元的嘴,“不想死,就給我老實點”上官元看著匕首已架在自己脖子上,點了點頭,示意讓我好聲說話。
我都懶得廢話,一路挾持上官元,“說,祠堂在哪”上官元也很識趣,嚇得乖乖帶路去祠堂,好不一會,便到了上官家祠堂方位。
一把將上官元推了進去,冷不丁一個前踹,上官元立馬跪了下去,“對著你家的列祖列宗說,為何休我?”上官元怎么也想不明白,為何自己會歡喜面前的我,前一秒他還陶醉在話本世界里,下一秒他就跪在這里,臉色發青,“沒有休你,只不過是和離”
我看著上官元那哆哆嗦嗦窩囊樣,“我怕,我怕啊,”
上官元見我沒有發話,他也不敢繼續,我又說了句,“像個男人一樣,利索點”
“你以為我想和親嗎,是他,是當今的殿上賜婚的,我爾能何如”
我冷不丁的笑了一下,兩手交叉看著面前的上官元如何表演下去,“上官元,你繼續”
我蹲了下去,拍了拍上官元臉蛋,“我爹爹都和我說了,是你老爹主動請和的,你在朝廷上未告知你已有家室,又并未解釋”
上官元冷不丁抽搐了一下,神色大為震驚,裝著淡定樣貌,轉移話題瞎掰著,“抗旨,那至少要滅九族的,到時,你也不能幸免,你全家也不能幸免”
氣的我臉頰突然滾燙起來,依上官元這么一說,我卻成了無理取鬧之人,成了小心眼的毒心婦人,“真日了狗了,嫁給你”還沒等上官元繼續解釋著,我就在他臉上留下了五個手指印,
“你是知道的,我文雨報仇向來不隔夜,這一巴掌,打你背叛我,你可認”上官元不知怎的,竟然沒有躲避,還叫囂著,“我認”
“啪...”上官元依舊未躲閃,“這一巴掌,是替在外拼死保國將士打的,你可認”上官元卻說出了不同聲音,“不認,又不是我的錯”
“上官元,真有你的”說完,我還覺得不過癮,用腳猛的踹上官元的下跨,“還不如把你變成個宦官,天天為你的殿上鞍前馬后豈不是快哉”
聽完此話的上官元嚇得立馬蜷縮著,“上官元,你不是前腳和離,后腳就和親嗎,我今個,就讓你變成太監,看你怎么個侍寢法......”我一遍又一遍用匕首抵著上官元的后背謾罵著。
“且慢”只見上官元娘親與他爹爹加快腳步繞著廊廳向上官祠堂奔來,走在前面的便是上官元阿娘,“我就這么一個兒,我兒為了國泰民安,都要去邊塞吃苦,沒有歸期的那種,你文雨就不能忘了小家,成全大家嗎?姑娘家的,多擔待一些,不好嗎?”
聽了上官元阿娘的求情,讓我更加憤恨,“上官元,你家祖祖輩輩好歹也是風骨志氣,怎么到你這,就矮了這么一大截,為了不去前線打仗,虧得想的出,前腳和離,后腳和親,還是與鮮卑人和親,把迫不及待說成舍身救國,哼!真有你們的!”
“如今只有和親這一條路能保我們不死”上官元此話一出,我便卷起袖子,上前就想把上官元變成太監,上官元卻穩穩抓住我的手,我硬是愣了幾秒,上官元何時有這么強大的內力,沒習武個八載、十載,絕對達不到這個水準。
“你何時會武功的?”
上官元像是變了一人似的,說話都硬氣了些,“已有十余載”
氣不打一處來的我,眼角淚水再也止不住,大聲怒斥著,“上官元,你不會和親是假,叛變是真?該不會想借著君王除掉外來勢力,你來個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上官元只是看著上官家族的列祖列宗,并無說話,上官元老爹上官宏上前一步,“既然文雨姑娘已猜想到,那只能殺之滅之”
此時,上官元娘親趁我愣神之時,拿著鳳簪向我刺來,我一機靈,閃躲過去,可匕首卻已掉落。我見狀,立馬取下上官元送我的青山鳳釵,往他娘親的脖子上戳,上官元看的神情都失了色,慢慢上前,“文雨,冷靜點,不要做傻事”他的娘親也消停了不少,終于讓我的耳朵可以清凈半分。
我將眼球轉向上官宏那里,看著上官宏那淡定的神情,就知道上官宏想放棄他這個枕邊之人,
好久沒看過眼神能殺人的神態,透過那犀利的眼眸、那咄咄逼人的氣勢,硬是讓我打了個寒顫,后背立馬發涼,假裝淡定說著,“堂堂德高望重的宰相,竟然也是個叛國通敵之鼠輩”
宰相上元宏只是藐視的對我微笑,“你能奈何”
上官宏單手向外搖人,一剎那間,屋外浩浩蕩蕩的黑影人立馬就將我包了餃子,黑壓壓一片,看的我一個頭兩個大,深呼一口氣,迅猛押著上官元娘親就往門外走,讓他娘親擋在我前面走,我在他娘親身后走,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就這樣僵持著。
上官元見狀,畢恭畢敬向他阿爹說著,“阿爹,區區一介女流之輩,膽敢四處傳播,沒有證據證明我們謀反,可定她誣陷之罪。如今她阿爹還在塞外奮死殺敵,能不能回來護城還不好說,退一萬步,我們無論成敗,他阿爹都會為我們頂替罪名,都城失守,嫁禍她阿爹通敵,殿上肯定會滅她家九族,如我們成功,她阿爹就是罪臣,到時,還不是我們的手心玩物。何必在我們家祠堂下手,遭惹晦氣”
“你們全家都不得好死”我迅猛朝著上官元娘親頸脖處戳了進去,先是慢慢的抽出,過了幾秒,迅猛拔出鳳釵,血濺上官元滿臉。
我又輕盈繞過一位擋在上官元前面的黑影人,奪去黑影人的彎刀,猛地向上官元胸腔劃了過去,瞬間,局勢變得混亂,趁機我又將鳳釵朝著上官宏腦門扔了上去,只可惜被黑影人打掉了鳳釵,他老爹只是劃了一點小口子而已,氣的我當場發瘋,發瘋似的威脅著上官家族上上下下。
上官元臉色變得慘白,用盡全力對著黑影人下命令,“留活口,關入天牢,待我好好折磨”
我冷不丁的笑笑,“沒有一個能打的”不料,上官元使詐,迅猛抽出捂在胸口的雙手,還挑釁從衣物里抽出黃金軟甲,黃燦燦的軟甲直射我眼眸,我手一擋,就聽見金屬利器快速向我這邊飛來,要不是我一個大弧度下腰,擦傷的就不是手臂皮膚這么簡單了。
“真是虎毒不食子,上官元,你比你老爹還要陰狠”我從腰間掏出和離書,扔向上官元那里,“武能上馬定乾坤,文能提筆安天下,男子能做到,女子一樣也可以。在我這里,沒有和離,只有喪偶”我敏捷從腰間掏出錦袋,向上一拋,瞬間場面更加混亂,大家都在驅散粉狀物,而我也趁機逃了出去。
“抓活的,賞銀萬兩”
一路拼死殺出一條血路,跌跌撞撞,躲躲藏藏來到哥哥好友宋祁府中,聽到熟悉的腳步聲,我便暈厥過去。
自從上次在上官府這么一鬧,我便大病一場,久久躺臥不能下榻,還沒等我收拾好心情,又迎來了一條噩耗,宋祁給我送來一封訃告,看了信的我,突然一通怒火攻心而至,“因和親失敗,鮮卑五萬大軍突襲陵陽,前線戰事告急,沒有支援,導致兵力相差懸殊,文宇率領的1萬將士頑強抵抗,無一人生還,全部戰死沙場”
看到最后,聯想到爹爹的安危,痛心戰死沙場的阿哥,又一次傷心暈厥過去,在宋祁的貼心照顧下,我又多活了幾日。
再沒過多少時日,戰火局勢又逼近宛陵城,思來想后,只能向殿上請纓,替兄沙場殺敵,護衛百姓。
在宋祁的權謀之下,我如愿以償見到殿下,殿下讓我簽下軍令狀,終于如愿以償能替兄沙場殺敵,為兄報仇雪恨。
“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爹爹是否已抵達都城,是否康健,務必多加注意身體。當朝宰相有通敵嫌疑,爹爹你要多加防范,軍營莫有叛賊。爹爹患有通風,只有老家的藥才能緩解爹爹的舊疾,特此寄之,望爹爹早日病除禍根。
小女敬上”
騎著戰馬,望向德陽門,對著浩大的軍隊,“將士們,就算只有一個兵,誓死守到最后一個兵,誓死守宛陵百姓到最后一個,不退,不退”
將士們齊聲喊出,“不退,不退,不退......”
黑壓壓的敵軍鋪面而來,那震耳欲聾的響聲響徹整個宛陵城,好在之前的官員修建的城墻,堅固易守,敵軍圍堵一個多月,遲遲不能攻破宛陵城,加上已到寒冬,敵軍糧草斷盡,又孤立無援。
“報...報...”
一位小兵扯著嗓子喊著,“稟告將軍,敵軍現在已沒有食物可沖擊,自亂陣腳,正在挖野草食之”
一封密信送到殿下手中,信中寫到,
“夜晚將至,突襲敵軍,大獲全勝,宛陵安全”
八百里加急,我收到密信,沒過幾日,我就隨大軍去了更遠的邊塞出征。
就在我出征邊塞之時,以上官家族為首控制了朝堂,架空了殿上,都城危及。
“岳父大人,近日可好”上官元帶了千名精銳部隊浩浩蕩蕩夜襲了文府,拿著殿下的令牌,說是要清剿叛國通敵的文都將軍。
傳令下去,“給我殺,給我剿殺,男的家丁流放靈谷山,女的奴婢送往軍妓營”文府上上下下聽到,“生是文家人,死是文家鬼,絕不讓小人踐踏、侮辱”說完此話,家丁們,女婢們紛紛自殺式的上前與上官元帶來的士兵進行對抗,紛紛死在士兵的刀刃之下。
“上官元,你不得好死”還沒等文都將軍繼續謾罵,一把長劍冷不丁的刺向文都將軍,文都將軍硬是忍著疼痛,與上官元拼殺幾個回合,最終上官元用暗器占了上風。
上官元又是一劍直捅文都將軍腹部,“你知道嗎,你小女就是這樣把我親娘弄死的,這下,該輪到你了,子債父還”上官元邊說著,邊發瘋似的癲笑,“痛嗎”上官元將刺刀在文都胸口處來回混攪繞,疼得文都將軍嚶嚶哀鳴,上官元蹲下對著奄奄一息的文都將軍說著,“對了,岳父大人,你兒就是因為我通風報信給了鮮卑人,又是因我遲遲扣留軍令,不支援,導致的。”
文都將軍聽后,一口老血噴向上官元全身,“就這樣,慢慢的抽出一點,再抽出一點”上官元照著嘴里說的做,抽到刺刀越來越冒尖,突然停下,猛地拔去刺刀,一聲哀嚎中,文都將軍昏厥過去,血濺上官元滿臉。
上官元看著蜷縮在角落里的文雨娘親,“該到你了”
文雨娘親是個硬骨頭,看著死去的枕邊人,“士可殺不可辱”說完,奪走上官元手里的長劍,自刎而去。
就在上官元甩袖而去之時,一只大型犬類動物瘋狂對準上官元飛咬了過去,“鐵拳,是你啊”
此時的上官元已殺紅了眼,將鐵拳綁在柱子上,一劍,一劍往鐵拳身上射去,直到鐵拳全身上下貼滿了弓箭,上官元才肯罷手。
就這樣,熊熊大火將文家落幕,從此再無文家府。
“饒命啊,大人”我看著鮮卑國的士兵舉起雙手向我方求饒,又一次想起上官元那個慫樣,怎么怕死的人都是一個德性,說的話也就是那一句,“饒命”有的還會加些演技,那演的真情實感真是絕了,鼻涕眼淚一大把往下落,都是好大幾十的人了,還這么幼稚,看不下去的我便傳起軍令來,“我方紀律嚴明,俘虜士兵愿可加入我國,保你人身安全”
我又看了一眼通敵叛國的一群賊子,“通敵叛國者,活埋”在一聲聲哀嚎中,邊塞的鮮卑一族終于消停和談了。
得到都城宋祁寄來的密信,火速收拾戰場,率五千精銳部隊先行奔向都城,又找出上官元安插在我這里的眼線,讓他密信一封,假傳文雨已死,軍營所剩無幾。
秘密抵達都城,拉攏其余信任殿下的臣子,夜襲上官府,救下君王,抓了上官宏,可惜了,上官元不知從哪得到消息,早就在我回都城之前乘水路逃跑了。
翌日
上官宏的人頭掛在都城的城樓外,爆嗮10多余日,以警示后人,至于上官元上上下下,男的家丁流放靈谷山,女仆通通扔進靈骨塔,削發為尼。
“文雨,出氣了沒”我犀利的眼神對準上官宏道,“還不夠”
宋祁沉默一會,“那就隨你吧,解氣就好”
我被殿下傳了過去,“文雨主動請纓,追拿叛臣上官元。”
耗時三個多月,終于將上官元緝拿歸案,并逮捕歸都。
“懇求殿上,上官元與我有不共戴天之仇,上官元,待我處置,可否?”
殿上斟酌了一會,“也罷,依你”
“上官元,你好能耐”我拍打著上官元的臉蛋,摸著那瘦長的手指,你說,這要是一針一針插進去,在翻攪著,是不是很爽”看著上官元眼神變得更加犀利,我憤恨極了,“給我一個手指一個手指狠狠的扎”看著手下的人磨磨唧唧,我支開下人,親自動手翻攪著上官元每一根手指頭,“你殺害我文家上上下下139條人命,連鐵拳都不放過,你好狠吶”
我開始了魔鬼式的折磨上了上官元,直到我爹爹的忌日,瘋瘋癲癲的上官元吵的我極為惱火,
“來人,將上官元扔進軍妓營”下人瞳孔震驚,“啊”的一聲,我沒有再次發話,下人已明白,乖乖麻利照做了,將上官元扔進軍妓營。
“走你個爺勒”上官元被關在密不通風,永日看不著天的地方,天天神經兮兮望著牢籠的另一頭,咬著流血的手指,又舔著手指呆看著什么。
“上官元,逃跑出了軍營”一人著急忙慌向我匯報,我帶了一只大型犬類,聞著上官元氣味尋他去了,在一個角落,不知從哪飛奔一只野狗,向著上官元瘋狂撕咬,只聽一聲嘶吼的吶喊,“啊”再看像上官元,那下跨處血流不止。
“自作孽,不可活,這下好了,真的變太監了”我將奄奄一息的上官元拉回到軍妓營,“你不能現在死,我還沒折磨夠。
我便喚來軍醫,“給我治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