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百無聊賴的我,轉轉悠悠也不知道該干個啥。隨手從雜志欄上扯了本雜志翻了翻。《萌芽》?有生之年竟然還會看到這個?為什么會這么說,我撓了撓腦袋,不禁想起對這本雜志最深的印象大概是以前喜歡韓寒的文章,進而了解了一下他的光輝歲月,萌芽新概念作文大賽第一名“出道”,棄學,賽車手,作家…講真當年要不是沒這個膽量我就著了他的道。于是乎就買了一本《萌芽》想長長見識,說不定還能追隨他的腳步。但是看著看著我就看開了,我是高估我的CPU了,原來我不只是看不懂教科書,我連小說都看不懂。怎么說吧,就是那種我還停留在枯藤老樹昏鴉,別人就已經是斷腸人在天涯;我還在一天到晚為賦新詞強說愁,別人就已經識盡愁滋味;我還只能概括一下媽媽的愛,別人就已經在描述靜脈動脈里流動的是哪種情感的血液!這思維完全不能同步啊?同樣是九年義務教育,咋子就是看別人獨秀?
白駒過隙,不知道多久沒再聽過韓寒這個名字,最近的一次也是是聽說他當了導演,有一部《后會無期》,我還欠了一張電影票。也不記得多久沒再看過他的文章,想也想不起當初像撿到寶欣喜難當的那些文字。所以一直以來我也再沒有看過《萌芽》,現在想想,不是說我寫不出這樣的東西,什么斑駁的陽光追隨著叫囂的列車,透過灰塵,躲過了鮮艷如血的簾布,印在他溝壑縱橫的臉上,就如同他小時候被貼上的小紅花一般,他就像一座雕塑,渾濁朦朧的雙眼迷戀的看著窗外…我是一向不喜歡這種詞藻華麗到讓我感到浮夸的文字。再好看的衣服,還不如它透漏出的一點精神讓我驚艷。
? ? 最終還是沒能看完這本《萌芽》,看著這“真實”“純粹”的文章,我只能是望洋興嘆。
最近是喜歡上看哲學類的書了,開始也是無聊,后來是感覺確實有點意思,它就用一個詞,吸引了我的靈魂。“信仰”,從來沒想到隨隨便便一個日常詞匯,在別人眼里竟然是另一個世界,我以前也想過,但是遠遠沒有這么深刻。就比如我以前很崇拜的那些為了所謂的信仰,為了解放,拋頭顱灑熱血的戰士,讓我很不理解,因為至少我以前做不到,即使現在也不容易。“一個把生命視為最寶貴之物的人永遠無法理解為什么在生死攸關的時刻有人會因為一個遙不可及、虛無縹緲、不接地氣的理想而甘于獻身一樣。”單純從現實角度,一個人很難理解信仰。信仰超越現實性,就讓它有了超越現實的力量。我一直考慮我有沒有信仰,有的話,它是哪種信仰?沒有的話,我又該去哪里尋找我的信仰?“信仰之路就是一條憑著確定與近乎絕對的信任去貫徹、實踐、進而實現自我人生價值的精神之旅–雖不能至,心向往之;雖不能至,盡力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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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想寫第二篇的,但是我真的太懶了啊,直接湊一起了,免得又不想寫了
我夢到她了,她就這樣閑庭信步進到我的夢里,走到我的房間,來到我的面前。本來待在房間里無所事事的我,目瞪口呆之下,一時間更顯得手足無措。還好,房間是按我自己想法裝潢的,應該不至于在她面前顯得那么沒品。我也不知道從哪摸出一個三腳圓高凳請她坐下。我更不知道她為什么會出現我面前,也許我根本就不想知道,看見她那一刻我大腦已經想不出除了她以外的任何東西。正當我想做些什么,一瞬間,我就從第一視角變成了第三視角。她微笑看著他,他則時不時抓耳撓腮,他們好像在促膝長談,也好像一直保持著靜默,我看著心里百感交集,我看得到卻什么也聽不到。又怕他嘴笨又說了什么不該說的,又怕他什么都不說浪費她的出現。可是轉念一想,關我球事啊。我和她早就沒可說可做可見的了。
我睜著眼看著漆黑的房間,確認了一下實在是不能再秒入睡。推開門來到屋外,喲,月白風清,如此良夜何?月亮像在撒熒光粉一樣,遮掩了夜色,月亮是真的亮,風也是真的涼,這么好的夜晚,不能好好睡個覺真的是浪費啊…中秋快到了,我郁悶的想著,只能悵然若失的算日子。不知道折磨了這月亮多久,眼睛酸脹,才漸覺眼皮子要打架,自己挑選的床,睡起來它能不香嗎?它老香了。
第三天我還是沒忍住,翻出她的頭像,發了消息…我昨天夢到你了,難搞喲。其實我估計她八成也不會回消息的,沒把我拉黑刪了就算好的。咋也不知道為什么會發展到這樣,咋也不敢說,咋也不敢問。沒想到她竟然回了:看來是一場噩夢。我一臉黑人問號。真是一場噩夢,眼前人終不是夢里人。特么是游戲不好玩?還是電影不好看?還是有足夠的資本了?我無聊呢非要發個消息?
日思夜想的假終于有消息了,不過也讓我帶家里人旅游的計劃打了水漂,我決定回去宅個把月,那種沒人管沒人問沒人理的宅。回去睡到餓醒,誰要是想吃什么就跟我說,我就吃給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