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下文包含對西部世界第二季季終集的劇透,如未觀影,請謹慎閱讀!
西部世界第二季第十集“乘客”用90分鐘的時間,反轉的情節結束了觀眾第二季的觀影之旅。作為第二季的收關作品,可以滿滿的看到劇組的誠意,在大呼過癮的同時也不免燒腦。在這一集中,劇情不僅在現實世界和虛擬世界間跳來跳去,而且還出現了5條時間線,分別是:數年前德妹在培育巢中對伯納德進行測試;水淹熔爐當天;兩周后DELOS開始救援;德妹進入現實世界;以及未來某個時間線對“威廉”的真實度測試。
西部世界的制片人兼編劇喬納森·諾蘭和麗莎·喬伊曾說過,每一個疑問都會被解答。目前來看,他們基本是兌現了承諾,但也挖了更大的坑。下面譯影就來梳理一下第二季季終集。
熔爐
結合培育巢的概念以及第十集的預告,其實觀眾已經可以提前窺見熔爐的樣貌。DELOS公司利用分發給每個游客的帽子來秘密掃描游客的意識和記憶,把掃描來的結果存儲在熔爐中,并在熔爐中對人的意識進行仿真復制。而德妹的老爹彼得·艾波納奇的控制單元就是打開熔爐的密匙,所以DELOS的首席運營官卡爾·斯特蘭才會不計成本的去奪取艾波納奇的控制單元。因為對于DELOS公司來說,30多年來,400百萬游客的數據遠比HOST和園區里現有的游客生命重要。不巧的是,在德妹閱讀數據時,她正好看到了斯特蘭的數據,在其旁邊則是夏洛蒂·黑爾的。
那么這些數據有多重要呢?在羅根·提洛斯形象出現的系統的帶領下,德妹和伯納德在熔爐中看到了無數個版本的詹姆斯·提洛斯。“羅根”說,在測試中這1800萬個詹姆斯·提洛斯都會與吸毒的兒子相遇,卻沒有一個選擇去救兒子,也就是說人類的行為并不復雜,是可以預測的。這一觀點意味著人類壓根兒沒有自主意識,也是對德妹逃離西部世界后的行為的解釋,因為她閱讀了一些關鍵人物的數據,并對那些人的行為作出了預判。
門和世外山谷
譯影曾一度認為,所謂的門、世外山谷和最后出現的熔爐是一回事兒。但事實上,它們雖然相互關聯,但作用完全不同。熔爐的概念上文已經解釋過,而世外山谷則是利用熔爐系統為HOST打造的相對獨立的數碼世界,在這個世界里HOST可以不受干擾的做他們想做的事情。這種定義與《黑客帝國》的矩陣十分相似。而門則是HOST進入世外山谷的數碼入口,而且這個入口只有HOST才能看到,在通過門的瞬間,HOST的數據被上傳到世外山谷中以數據形態生活,而機體則留在西部世界。
然而德妹認為虛擬的伊甸園只不過是另一種形式的牢籠,所以她開始刪除熔爐中的數據,并啟動了熔爐的故障保護程序,也就是用海水淹沒熔爐。從政治的角度講,德妹無疑是極右翼激進派,而伯納德就是左翼溫和派。伯納德認為HOST和人類可以做到和平共處,所以他射殺了德妹。再把伊甸園的數據上傳到艾波納奇的控制單元后,他將艾波納奇的控制單元藏在德妹身上,而把德妹的控制單元拿到手中。在回到地面后,伯納德與埃爾西匯合,趕在海水淹沒之前和黑爾一道回到方山控制中心。
當伯納德再次回到熔爐時,已是兩周后,DELOS公司開始介入西部世界的混亂,并開始開始抽走熔爐地區的海水。此時伯納德的HOST身份已被識破,他已經成為了階下囚。雖然記憶混亂,但是卡爾·斯特蘭還是將伯納德帶在身邊,希望從他的身上得到有用的信息。在來到熔爐后,黑爾發現了伯納德藏在德妹身上的艾波納奇的控制單元,斯特蘭高興的開始傳輸數據。但實際上,這并不是游客數據,而是伊甸園的數據。
梅芙小隊全滅
在福特的幫助下,梅芙在小隊成員前來營救之前就完成了自救。在趕往世外山谷的路上,面對DELOS的追殺,塞斯摩爾完成了人性的覺醒,說出了自己為赫克托編寫的豪言壯語。這一幕演員的表演很有張力,臺詞本身也很有氣勢,但卻并不意味著塞斯摩爾死去了。西部世界是一個看到尸體都不能判斷這個角色是不是死去的美劇,更何況沒有看到塞斯摩爾的尸體呢?
在梅芙小隊到達門之后,化身為病毒宿主的克萊門汀也出現在此處。克萊門汀像是帶來天啟的騎士,引發了HOST的混戰。雖然蛇女將克萊門汀射殺于馬下,但是并沒有緩解病毒的傳播。為了梅芙的女兒能夠進入伊甸園,梅芙和她的小隊與失控的HOST展開混戰。這個混戰和HOST程序進入門留下軀體是造成本季初大規模HOST浮尸的原因。在混戰中,梅芙小隊團滅,但是從結尾處的劇情可知,在菲利克斯和西爾維斯特的幫助下,梅芙和她的小隊還是會回歸第三季的。
德黑妹上線
在回到方山之后,由于曾經看過埃爾西的數據預判,黑爾知道埃爾西不會對她俯首聽命,所以她槍殺了埃爾西。也正是因為此事,伯納德意識到,與人類的相處是需要德妹的暴力的。伯納德喚回了福特,并在福特的引導下制作了HOST黑爾,并將德妹的控制單元放置于其中。為了作區分,譯影把這個擁有德妹思想和黑爾外形的HOST稱之為德黑妹或是黑德妹。德黑妹上線之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殺掉黑爾取而代之。
也就是說,第二季中在海水淹沒熔爐之后的時間線中出現的黑爾實際上一直都是德黑妹,她就像是《潛伏》中余則成,潛伏在DELOS的高官之中。這一點不僅觀眾是剛剛得知,卡爾·斯特蘭也是剛剛得知。當然,在知道了德黑妹的真實身份之后,斯特蘭和他的小跟班也就Say Goodbye了,同時再見的還有伯納德。此后德黑妹重新調整了衛星數據,把泰迪上傳到伊甸園中,再將伊甸園的數據上傳到一個她稱之為無法受到干擾的地方,并取下了伯納德的控制單元。
在這處劇情中,除了德黑妹上線帶來的反轉之外,我們還要注意的就是伯納德的變化。伯納德在目睹了埃爾西的死之后迫切的希望能夠得到福特的幫助,看上去他也如愿以償的獲得了幫助。但實際上,這個福特是伯納德自己想象出來的,所謂為他指引前行道路的聲音一直是他自己。這和第一季中德妹認為聽到阿諾德的聲音,但實際上就是自己在引導自己一樣,這意味著伯納德的真正覺醒。
越獄
利用黑爾的外表,德黑妹帶著5個控制單元來到了人類世界。在福特一處居所,我們可以把這認為是第三集德妹帶領HOST與人類大戰的基地,德妹重新打造了自己真身,并像伯納德給自己第二次機會一樣,也給了伯納德第二次機會。
在德黑妹越獄及后續的人類世界劇情中,編劇又挖了幾個新坑。第一是DELOS安保隊長斯塔布斯是人還是HOST,因為從他的態度來看,他明顯知道德黑妹并不是外表看上去的黑爾。第二是德妹帶的5個控制單元是哪5個,顯然伯納德的是其中之一,艾波納奇的也應該在其中。畢竟艾波納奇的控制單元可以作為熔爐的密匙。但其余的是誰?第三個問題就是當德妹元神歸位后,HOST黑爾軀體內又是誰?
但是,我們可以想象,在未來的第三季中,爾虞我詐的戲碼會更多,因為在DELOS的高層之中,現在已經有兩位是HOST。
彩蛋
在德黑妹越獄的同時,DELOS也發現了自己的老板并沒有死。關于黑衣人是不是HOST的問題其實從第一季就開始討論。在第二季結尾的彩蛋中,編劇貌似在解答黑衣人到底是不是HOST的同時,將原本就很復雜的問題再次復雜化。
在這個發生在未來的時間線中,黑衣人所參與的是一個類似于當年威廉對詹姆斯·提洛斯所做的基線測試。也就是說在這個版本的時間線中,黑衣人明確是HOST無疑。考慮到第二季結尾艾米麗尸體的位置,可以佐證當時死去的艾米麗確實是人類,也就意味著在這個時間線中出現的艾米麗也是HOST。
這個彩蛋的出現引發了一個問題,就是第二季中所有關于黑衣人的劇情,都有可能是未來時間線中對于HOST黑衣人的測試,雖然這些測試的劇情是黑衣人記憶中確實發生過的事情。
關于HOST黑衣人是不是第一個成功的永生者,還有未來的時間線會展開什么樣的故事,我們沒有辦法去做過多猜測,只能等待明年的西部世界第三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