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自來詩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在追尋什么,隨便吧,反正就是有個東西一直堵著。好似一只蟲子在我的心上撓癢癢,讓我不安分于現狀。
村上春樹說“活著就意味必須要做點什么,請好好努力。”其實,我真不想努力,我真想就這樣躺著一邊回味過去,一邊看著電視劇。所謂人生如戲,我一直想著,既然如戲,我又何必上臺呢?在下面看著多好。所以,我喜歡看形形色色的人,當然,美女最好。一不小心又暴露了本色,不是英雄本色的”本色”,因為我真不想當英雄。從古至今,哪個英雄不是做苦力的角色呢。想想罷了,做個懶人多好。
村上春樹還說“追求得到之日即其終止之時,尋覓的過程亦即失去的過程。”這話真的是過分了,這樣說,不就是刺裸裸的劇透了嗎。有時候聰明的人真挺可憐的。他們在做任何事情之前都已經知道結果了,從而樂趣少了一大半了。比如追女生,在你追到之時卻在感嘆步入了愛情的墳墓。(好吧,我承認這也對)可你在追的過程中,卻在時刻為逝去的時光和金錢感傷,這得失去至少一半的樂趣吧。所以,伍佰只有一個,二百五卻很多,畢竟所有的梗都是二的開始,而又是百的一半,剩下的全靠猜。
村上春樹還說什么,我不想百度了,其實,這都是某貓說的,她在撕夜的時候還說過,”只有風干了的夜晚才更清脆,那樣撕才更暢快(也更好吃)”。其實,我默默的在心里回了句“這就是你熬夜的理由嗎?!”
不過想想,有些人熬夜不熬夜我不知道,他們有的明明是睡夠了白天,晚上睡不著才來陪我們“熬”夜的。而我熬夜就不同了,我真的就是在追尋什么。雖然大師姐分享過類似一句話“每個熬夜的人都是夜晚的路燈。”一開始我挺開心的,畢竟這世上最出名的“燈塔國”是如此的牛逼轟轟。可是,當我扭頭看到鏡子里反射出來的自己時,我哭了。原來,路燈的奧義不在于燈而在于“亮”啊。摸了摸僅存的幾根毛發,挺難受的,一個人為了理想從一個翩翩美少年變成這樣,這是多大的犧牲啊。算了,無所謂了,“我還是充錢那個少年,沒有一絲絲………絲你個頭,我頭發都沒了。”
所以啊,追尋,真的挺難的。說真的,也不是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開頭那句是裝X的),而是想要什么真的好難。比如“愛一個好難……”其實,有時候“生一個愿望也很難。”生了它還得養,養了它還得防止它變壞,好不容易快要長大了,卻發現這不是你想要的,此時丟也不是,留也不是。這時候真的突然有種著急嫁女兒的感覺。“蒼天啊,如果有人來接盤多好。”而事實上,最終接盤的可能是你的兒子。畢竟大家都望子成龍嘛。
縱觀古今,多少人追來追去,累了、困了,乏味了,就把這事寄托于下一代,希望他們能實現自己的心愿。這有種陸游“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無忘告乃翁”的即視感。其實,古人在這事上,早就有了“愚公移山”的典故了。實話說,我也想移來著,可惜這等粗活不適合我的腰。所以啊,同樣追尋,我挺佩服那些不靠著上一代也不寄托下一代卻不斷的一個階段一個階段達成人生目標的那些人的。畢竟,在我真的想去追尋事業的成功、在我真的投入了金錢和時間在上面時,才發現“男人好難……男人哭吧哭吧就是罪……”
所以,村上春樹說“我不再看遠方,只把目標放在前面3米遠處”時,我竟然覺得他是對的。畢竟,追尋的目標太大太遠了,看著就是一座大山,爬都沒力氣了。
此刻我才明白,那在我心里的撓癢癢的根本不是蟲子,是如來佛的五根手指頭。想到大神如此的服務周到,我也想學某匠大喊“好,暢快,麻煩再加個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