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都的第一個晚上,走了寬窄巷,流連在錦里,于一間便利店被一位成都姑娘驚艷了。平底白色貝殼鞋,過膝黑色百褶裙,介于深紅與亮紅之間的紅唇膏,臉上涂著精致偏白的妝容,她靜靜的坐在便利店透明色的窗前,玩著手機,眉頭微微皺著,在等哪位情人。我為什么不是你要等的人,你為什么不抬頭看看我,一眼就好。
在錦里從事紋身的姑娘,厭世,冷漠,想要什么圖形和她說,她也不看你,就這么執筆在你的胳膊手背上紋。我返回的時候,她依舊坐在石門口,大嚼星巴克的面包,與周邊的環境格格不入。
大巴車,公交車,轎車的車鳴聲,人們談論爭吵的聲音充斥將軍街道上,我眼前所有的景象模糊,而聽力擴大,我想我是神游了。
我在小南街向協警詢問成都特色早點、得到模糊的回答,長時間在此生活,存在的一切不曾改變、對他們來說,沒有什么是特色的。
成都人不怎么說普通話,講著不難懂的方言,拉長尾音形成有意思的調調,身為浙江人,聽著不習慣,學著說幾句,把自己逗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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