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煙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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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稿于2017年10月17日,完稿于2017年10月22日

傍晚時分,天空被紅霞侵染,家家戶戶炊煙裊裊。這是小時候,每次跟小伙伴們玩過回家吃飯時,最習以為常的風景。而我,最喜歡看這種夕陽下充滿人間煙火氣的美景。不過,最美的當是這人間煙火氣。
那時,我感受最為直觀的煙火氣是,每天回家,幫忙燒火,方便我媽更容易的做飯。每天看著我媽耐心而嫻熟得做好熱騰騰的一家人的飯菜。就覺得自己特幸福。也是從那時認定,做飯菜給家人吃,是一件特別幸福,也是一件特別厲害的事兒。
所以,從小學那會兒,每當父母忙的時候,我就做些簡單的飯菜。剛開始,應該做的算是難吃的。但是爸媽依舊很欣慰的看著我,鼓勵我說還不錯。再往后,做飯的次數越來越多,也就越來越熟練,雖然依舊談不上美味,但,慢慢地算是真的不錯了。
后來,隨著成長,上學離家越來越遠。工作后,離家就更遠了。
出門在外,當然是要學會照顧自己的。所以,做飯、煮飯,這種能體驗人間煙火氣的事兒,自然不能錯過。
國慶節假期在家那些天。某天中午吃飯的時候,爸媽突然很好奇起了我在北京的生活。于是,問了句,「在北京你們幾個合租,平時周末都怎么吃飯的?」
我就開始娓娓道來在北京很有煙火氣的合租的周末日子。
每逢周末雙休,周六的早上,我和任同學均會早早醒來。隨后,先后進行簡單的洗漱后,就穿著居家服飾出門逛菜市場了。在菜市場一邊逛著、買著,一邊計算著周末兩天的伙食量。兩個人有商有量得買好周末兩天四頓飯的食材。然后,兩個人每人提上兩大袋子東西,或騎共享單車,或徒步,就那么慢悠悠地回住處而去(一套在北京我們稱之為家的租的房子)。
回到家后,一個人擇菜、洗菜,一個人淘米煮粥。而后,一個人切菜、炒菜,一個人來回溜達看看,或者掃掃地、拖拖地、洗洗衣服什么的。要不多久,兩份菜、兩碗粥、兩個饅頭,就會被端上飯桌,兩人齊齊坐下,開動、吃飯。
至于吃完飯后,簡直更和諧。不必管,自然有一個人會去主動收拾碗筷,進行刷碗刷鍋這一系列的收尾工作。另一個人,很自覺的擦擦桌子,收收桌椅。
說到這,也就講完了。于是,我故意調侃了一下在北京的周末這樣的日子。問我爸媽,「怎么樣?看我倆過的特別像人家結完婚之后過日子的兩口子吧!哈哈哈!」
我爸媽也跟著笑了。我爸說道,「那確實。人家結了婚過日子的也不過如此了。」
所謂生活的煙火氣,怎么可以單單是逛菜市場。逛超市必須也得包含其中。搬家到現在的住處后。任同學和我,我倆還是經常一起結伴逛超市。賈同學偶爾也會一起。
這個倆人一起結伴逛超市的習慣,還是之前在望京附近住著的時候,保留下來的。那時候,每逢周四或者周五下班前,我會提前在微信上問任同學,「加班不?不加班的話,下班去超市。」當任同學回復,「按時下班」。我就會在六點下班后,收拾好東西,立馬坐上地鐵奔到超市,先自己轉悠著等七點下班的他前來匯合。
隨后,兩個人,一個后面推著一個前面拉著,控制著同一輛購物車。先買上各自愛吃的東西,接著一人拎一箱礦泉水丟進購物車里。聊著天,選購著東西,偶爾想想煮粥的料還夠不夠,準備著進行補充。除此之外,冰淇淋、酸奶的購物區,是我倆必須掃蕩的地方。食材以及調料區的柴米油鹽醬醋茶,我倆也是經常流連的。然后,結賬完之后,兩個人把東西塞進雙肩背包里,各自拎著那一箱水,開始往住處歸去。
人間煙火氣,在我的眼中,是一種極其美麗的風景,也是一種放松自我的休閑和享受。
而幾個人特有默契的時候,你會覺得,出門在外,有相識多年的大學室友,一起相互照應。人間煙火氣反而顯得更加可愛。
偶爾做飯的時候,突然做著做著,不想做了,就喊任同學讓他過來替班。之前每次做疙瘩湯的時候,我做好西紅柿雞蛋湯,就直接喊,「任同學,該你了。」于是,后續的工作,都不用我管了。
偶爾任同學在看英雄聯盟的比賽,我就會一聲不吭得關上廚房的門,一個人放著輕音樂,有條不紊得把所有飯菜做好,然后,端到屋子里,宣布開飯。
偶爾賈同學懶了,想來蹭飯,就會在吃完飯后,我大手一揮,「刷碗去。」賈同學就會很配合的,收拾碗筷去洗刷。
最近一段時間覺得,老這么做菜,豈不是很沒突破的成就感。于是,開始添置煮飯的器材。準備開啟新的做飯篇章。
于是乎,今天早起,我就很悠哉的出門,買了煲湯的砂鍋,買了一大堆食材,用于燉湯和吃火鍋。因為經常買菜跟菜市場阿姨混臉熟的我,以至于每次買完菜,阿姨都會送點別的菜。突然感覺因為買菜跟人混熟,也算是有煙火氣的事兒一件吧。
等我到家后,熟練的把一切弄好,添上水,文上火,頓上湯。過了一會兒后,看著砂鍋中翻滾的湯,聞著飄香的氣息,感覺真是美滋滋。
以至于,后來賈同學、任同學從各自屋子里出來后,都說,「咦?好香。咋做的?」
我輕描淡寫的說道,「感覺應該是這么個做法,就這么做出來了。」
其實,侵染煙火氣久了。你會發現,一個你想學的新菜式,看看就差不多會做了。熟能生巧,大抵就是這樣的吧。
忙碌的工作一周后,周末,逛逛超市、溜達下菜市場、拖拖地、洗洗衣服、做做飯、看看書、寫寫文,這樣的人間煙火氣,對我而言,是一種工作之余的休息與調整。
都說要好好生活,其實無非就是好好享受著這人間煙火氣。
我很喜歡,也很享受這樣的人間煙火氣。
不知你是否也會喜歡、欣賞這樣的人間煙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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