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現在開始,我將追尋你的名字。這樣,即使在沒有你的世界,也一定存在著某種意義。彗星劃破天際,照亮了你和我的世界。那場夢,從彗星墜落的那一瞬,流逝,滲入,心底。
夢初醒,夜未眠。
結繩的那一端,散著的發,還有溫度。只要記住你的名字,你夢里的名字,不管你在世界的哪個地方,我一定會去見你的。哪怕摸索在沉沉的夜,哪怕踩在夜里的山川河流,哪怕風雨在地平面的那端不一定會出現彩虹…重要的人,不想忘記的人,絕對不能忘的人,就算不記得你的名字,我也會一直一直拼命地尋找。因為我知道,我們在哪見過,在夢里,在我想要到達的地方,或許就是在前前世。
醒來的時候,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哭,時常會有的事,做過的夢總是回想不起,只是一種有什么消失的喪失感。只是我知道,假如我們相遇,肯定一眼就能認出彼此。彗星流去,太陽像往常一樣照在離東京未知遠的村莊。一如往常地系上結繩,一副青春的學生打扮。只是,生活像是有了新的存在感。是啊,是像夢里似曾相識的存在感。
三葉,有傳統在一遍遍纏繞著結繩,就會有感情。可是,比起安穩無恙的生活,暗暗說,下輩子一定做東京的大帥哥。那里有夢想,有憧憬,有夢里的名字。
20歲的年紀,懷念青春的純粹,明明還是個孩子,卻像是個小大人。我們小心翼翼地靠近彼此,一根根繃緊的神經讓原本砰砰跳的心臟,持續地向大腦皮層發射電流。你不是我,又怎么會知道我的感受?那,你是誰?三葉,三葉,你是誰?張開的手掌,只剩下“我喜歡你”。還會記得嗎?
總是有人忙忙碌碌尋找著寶藏,在夜里追著那個名字。第一次一個人看著這樣的愛情“喜劇”,上一次你是誰?夢的那一端,在纏繞著千絲萬縷的結繩中,感受到那份名叫感情的溫度嗎?
是夢的開始,又或是結束,不過是一場追尋的繼續。一輩子那么長,遇見的那個,開始的那個,結束的那個,總是大多數。更何況前前世的你?你是?我想說,我還記得喜歡你。
以上那些大概是我能在每一根神經的感受,男孩默默喜歡著的女孩子,直到又一個工作日的到來,最終還是沒有去應邀去看這部電影。是啊,不只是我這個朋友看來,全世界都知道他在撩她,只是她身在其中,不明真相而已。她,安安靜靜,從來不會多說半個字,卻總覺得每個字里包含了太多,剩下的舍不得再講清楚。平日里,獨來獨往,卻面對每一個有一面之緣的人都有溫暖的一笑,只是一句“嗨!”那就叫她,海。而那個他,只聽她和我說過,他在她面前和在別人面前不一樣,那就叫他,樣吧。
從第一次自我介紹,他和她打招呼,她沒理。心想,我又不認識你!“我認識你啊,二班…”不知道就不要假裝知道了。安靜的她,班里沒幾個認識的。后來的一天,有人和我打聽她,讓我好好照顧她,大概是我倆走得近些。
去年5月的一天,她告訴我學會打羽毛球了。我也替她高興,暖暖的臉上更多了些陽光。之后沒有再說什么。她也沒再去打球。群里有人在約電影,你的名字,我嘟了一句,這怎么還是個男生?喜歡這樣的電影。順口拍拍旁邊的海:“快看,這幫男的真是的,適合女生看才對,是吧?”海呆看著手機,沒有作聲。這會,群里炸了,我的手機亮了,是樣。“你們宿舍有一起的嗎?”我想一個人也沒意思,和男的沒什么共同語言,就看了看海,“海,一起去…?”還沒等我說完。只聽,“不了!”我沒再說話。
12月2日那天晚上,好奇心催我把預告片看了一遍又一遍,“這不就是個夢嘛,直男癌,沒救了都。”她問我,找到了嗎?能找到嗎?“天知道!”又沒記得對方的名字,能找到的才是緣分呢,可誰又知道到那時候,是不是真的能認得出對方當時的樣子。“可是,他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