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生了三個娃,養貓養狗,吃海鮮,養綠植。屋子雖不大,收拾得倒是挺溫馨的。
嗯,對!小妹摟著是我家大黃,那天是他們第一次見。
你問我為什么養狗?啊呀,你以為我想啊,我也不想的啊,可實在經不住我家小妹求啊。
說什么哥哥都可以養金魚了,為什么她不能養狗狗?一出門看到別人家的狗狗,兩個小腿跟被磁鐵粘住了一樣,看看不夠還要摸要抱,搞得我蠻不好意思的。
我若說不買,小臉上兩行清淚立馬淌給你看,完了,還用那雙噙滿淚水的雙眼望著你,可憐兮兮的,你說我能怎樣?
我是又生氣又忍不住感慨啊,笑起來時這眼已經夠美了,哭起來竟然也是那么好看,跟他爹一個德性...什么?他爹是誰?不就是里面端餃子的那個嗎?
別鬧,我接著講啊,我就說啊不愧是老娘生出來的啊,還想著以后不知要被哪只豬拱了,心就那個痛啊,我這顆小白菜也是剔透水晶玲瓏心啊。
罷了罷了,最后,我心一軟,大年三十托人送來了這只小大黃(放心,送來之前就已經被宮刑了的)。
小妹看到大黃,那個樂呀,呵呵呵笑成無數朵水仙花,哎,她弟弟出生時都沒見她那么樂。
我抱著老三,看著這一鍋馬上就能進肚里的海鮮,開始總結,我莫非是個女兒奴?怎么那么經不住求呢?其實說到底,還不是心太軟?!要不,怎么會禁不住他爹的求生了一個又一個呢?還都是順產!!!
還好他爹也知道疼惜我,家務全包,說來慚愧,至今我都不知道我家廚房的刀放在哪。
噢,對了,你說那只貓?那只貓也沒什么可說的,本來一直在老家跟著我媽的,后來我媽更年期鬧脾氣沒事就要出去走走,然后走上癮了,就沒時間照顧它了,最后只好我來照顧它了咯。
說起來挺氣人,養了那么久也不見跟我親,一見我媽回來就往她腳下拱,這張照片里這個樣子算是有史以來最親近的一次了,我估計那天它眼瞎把我看成我媽了,要不,就是害怕我家新來的大黃吧。
哥哥?哥哥就是調皮大王,把他養大我容易嗎?!不過鬼畫符還不錯,墻上那幅畫,就是他幼兒園時給亂涂的,竟然好像還得了個什么獎,具體什么獎給忘了。
什么?你說里面只有4個人?那當然咯,他畫的時候,我家老三還在肚子里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呢,他要是畫出5個人來了那還了得,他直接去算命得了。
不過那幅畫后來被他給撕了,發生了什么?不提也罷,誰都有個青春期叛逆不是?想通了就好,想通了就好。
那個年似乎過得還可以,就是好像給老三換尿布時,老三尿了點到海鮮鍋里,最后都被他爹給吃了,說怎么講也是自己兒子的童子尿,喝了滋補!
哎,你說這個人,也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