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做學生的記憶里,有一個沒有任何理論的認識。那就是好學生得到老師的青睞多,雖然教育的原則是一視同仁。但事實上,總能或多或少的看到聽到與這個原則上不相符合甚至相悖的事。
假如一位學生,既會讀書、出身也不錯,那他/她便是天之驕子,老師都寶貝的不行;假如一位學生,會讀書但是出身一般或者不好,那看在是好學生的份兒上,老師也會多關注;假如一位學生出身良好或者優越但是學習成績差,那因為家庭的關系,家長想讓老師關照關照孩子,那這學生也是有一定關注度的;假如一位學生,既不會讀書、家庭背景也不行,還有點“笨笨”的就是指情商低,那他/她估計是最不受待見的學生了。
當然不是抨擊我們偉大的教師工作者,而是作為一位學生,在總結所看到的一些現象。作為人,本身的素養就不一樣,任何社會身份的人都不例外,其中自然也包括老師。
人非圣人,真的很難做到平等,這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作為老師,要是評判學生最初的標準或者潛意識里就以讀書成績好壞劃分學生,并且默化了這種思想,就不容原諒了。
尤其在幼兒園、小學、初中時期,孩子把老師的話奉為圣旨一般,在孩子的世界里老師就是天!所以老師是否做到公平,對世界觀尚未形成的孩子真的很重要。
為什么會這么說,這是我作為一位孩子從心底想說的話。
在幼兒園的日子我已經忘的差不多了,但一件事我至今難以忘懷。
在幼兒園時,老師用旺仔牛奶的鐵罐穿洞系上彈力繩做成“高蹺”。老師只做了十幾個,不夠全班人都用。但是老師安排輪流玩,大家都得到玩過的機會。在之后的日子里,因為這是新奇的玩意兒,所以大家都爭著玩,慢了的自然的不到。有一次,老師說完自由活動后都四下散開,有一部分機靈,先得到了高蹺。我就是其中一個。因為前幾次沒有都拿到,雖然后來拿到因為尚是新手,所以扶著墻壁慢慢的挪著。雖是新手不會玩但是還是處在對新事物的好奇中,開心的不得了。
在一旁的有一女生似大小姐般驕矜的和兩位老師說她想玩但是沒有了,老師A說老師沒有辦法,要看看別人有沒有玩完的才能給你。然后轉頭去做其他事。過了一段時間,我從走廊又磕磕絆絆挪回班級腳跟,看見那個女生又在央求老師B。當老師B看到我的時候,和我說,“你把這個東西脫下來給她。”我一下子就呆住了。這只是一句普通的話,落在我耳朵里就像炸彈一樣炸開了。而老師B又補充了一句:“反正你又不會玩。嘿...嘿...嘿,聽到沒有,脫下來。”?
后面她說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是她的話激怒了我,可是那時的我不敢忤逆老師,具體如何讓我記不清了,只知道我最后堅持沒脫下來。
也許你們會覺得我好幼稚或者度量狹小,只是芝麻大點的事兒不值一提,可只有我自己心里清楚這件事兒對我的創傷。在小孩的世界里,大家都覺得這些事小事,但孩子就是小,所以所有的小事就是天大的事兒。這些小事兒不斷疊加就會形成一個人的三觀。
大人以為小孩小,所以那些做那些大人做慣了的市儈的事兒,小孩子不知道。但是就是因為孩子小,對許多事情很敏感、心思很細膩,即使一時不知所以然,但隨著年歲漸長,每件事兒串聯在一起就會明了。
所以我為什么說對這件事兒耿耿于懷,耿耿于懷的不是這件兒,而是透過這件事兒,我能清晰的感受到老師B心里那桿秤早已傾向那個女生的一方,因為她的后面帶著來自家庭背景的某種不可言說的優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