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大風,天空一改沉悶變得異常蔚藍,枝梢上的柳絮被撒了一地,患有過敏性鼻炎的我帶著口罩,騎著單車劃過校園,五月初的陽光開始變得火辣,呼吸的空氣也開始漸漸凝聚。趁著節日,我好好勞動了一番——十多個試管中盛著黑色的磁流體,不過樣品的檢測數據一個沒有——我可有可無的試驗幾近完成,我竟然也成了一個賦閑的人。
一個月前我還是熱鍋上的螞蟻,焦急地等待著面試通知;一年之前,我對于畢業后的趨向迷茫到不知所措。四年,在東北大學這口缸中我已經被搓揉了太久,只想趕快跳出去,洗干凈身子從而趕快開始下一段旅程。只是當我真的要從這里離開時,看著這個與自己碰撞過無數次的地方,我明白自己不再是四年前的自己——正如《霍比特人》中的巴金斯一樣,當我離開這個地方的時候,我的命運已隨之改變了。
一路走來,我想趁著記憶清晰,將所發生的事情記錄下來,并希望我可以有好文筆和努力讓它們成為故事,而當它們成為故事的時候,自然就有了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