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相信,
相信這個大家去拼命守護的世界。
嗨,我是水冰月。
就是那個長相平平,成績不太好,上課還經常遲到的叫月野兔的姑娘。
就是那個做事三分鐘熱度,很容易厭倦,但是始終堅信這個世界上好人比壞人要多的姑娘。
就是那個說話直來直去,不喜歡勾心斗角,不喜歡玩兒內心戲的姑娘。
不一樣的是,我不再是初中生了,我畢業了,我工作了,我工作半年了。
有些事情是沒有理由的。
比如嗓子疼的時候我要吃一片西瓜霜含片口渴的時候我要喝熱水,
比如寫東西的時候我要戴上耳機聽齊秦的“大約在冬季”聽陳奕迅的“富士山下”,
比如睡不著的時候我會坐起身來發呆甚至看窗外的陽光慢慢探進腦袋,最好灑到我的被子上,帶有光斑的陽光是我最愛的,
再比如我覺得洗澡的時候一定要洗頭發,洗頭發之后一定要吹干頭發,衣服一定要立刻洗干凈,一定要立刻晾起來。
還有很多沒有理由的比如。
今天,北京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我喜歡這種微風將小雨點拍打到臉上的清涼的感覺,好似小時候的夏日下午,和小伙伴穿著背心裙子,用雙手捧起井水灑到臉上的陳舊又幸福的觸感。
下起小雨的天氣,也絕對不適合把腳丫子裹得嚴嚴實實的。
最好穿一雙白色的球鞋,故意去淌馬路牙子邊的小水洼里面的積水。
一次不夠,叫住前面匆匆行走的同伴等等我,我還要再去玩兒一次。
略帶灰黑色的小水點濺到前天洗的白白凈凈的鞋面上,開出一朵不絢爛但是自由的花兒。
這個時候,我會嘻嘻嘻地笑出聲來。
想起很久之前在“片刻”讀過的一首詩,名字叫做“我最喜歡的Hello kitty去世了”,詩的作者我不記得了。
那么
雨水是信空氣是信封
云是郵筒
閃電貼郵票雷在掛號
貓送加急
雨天是郵遞日
故事填滿全世界
你想對我說的
以150m/s的速度
砸在我身上
我忍著不敢哭
等到晴天大太陽
我的眼淚
可以蒸發了
再回信給你
我認真地仔細地我想找到我想從詩里找到的東西,我想去明白作者在這北京淅淅瀝瀝的下雨天想了些什么。
也許,那兒有個心愛的姑娘淋了雨;也許,他發現自己執著和堅持的東西其實一文不值;也許,根本就沒有也許呢?
我把詩轉載到了朋友圈,并配上了一句“為什么我最喜歡的HelloKitty會去世呢?我并沒有讀懂,你想說什么?”
很快,有一個愛讀書并且我覺得很會讀書的朋友回復了我。
他說,這是一個文藝青年幻想女神給他寫信,可惜幻想被雨水拍死,此男青年很可能是個受虐狂。
我說,你媽逼,你說的這話比這首詩還難懂。
下雨天還真是容易讓人遐想連篇,或者是說瞎想連篇。
想到故事里的水冰月最后一段與BOSS的對話:
“為什么,為什么你總要和我作對?你總夢想著未來是美好的,可你總有一天會明白,這個世界充滿了丑陋與骯臟。”
“不,我仍然相信。”
“相信愛?相信友情?相信人們之間的信任?”
“我相信這些,相信這個大家去拼命守護的世界。”
“真是愚蠢,這個腐敗透頂的世界根本沒有什么值得相信的。”
后來你長大了,可是卻變得越來越孤單。
你以為大學畢業后,你會在公司遇到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跟他們共同面對一天天壓迫過來的營業額,跟他們分享你們共同完成一件事情帶來的感動;
你以為長大以后,你會遇到一個你喜歡的同時也喜歡你的人,你懂得他嘴角微微上揚的原因,他懂得你眼角掉落的那滴眼淚的落寞;
現實給我們沉重一擊,我們不斷在跌倒與受挫中猶豫,忍不住低頭問自己,是不是自己真的輕信了這個世界,這個世界真的本沒有什么值得相信的。
那水冰月的那句“我要代表月亮消滅你”的意義何在呢?
在那個虛擬的世界,最終正義戰勝了黑暗,隨著耀眼的光環帶著我們的視線,我們看見的是一個倒下去的水手戰士,然后我們聽到水冰月的大段獨白:
微風吹拂著白色花邊的窗簾,鬧鐘依舊在七點整響起,媽媽又向我喊“再睡你又要遲到了”,我迷迷糊糊的說:“讓我再睡三分鐘吧.....”跟往常一樣,我果然又遲到了,老師叫我去走廊罰站。
放學回家路上和同學一起吃煎餅,看著商店櫥窗里的宴會服,就是看著發呆,也會讓我覺得開心。我想回到這種平凡的生活中去。我想回去......
我們被生活一次一次傷害,我們依然一次一次選擇原諒,選擇去相信這個世界上好人永遠比壞人多,好的事情說不定在轉角就發生了。
“我要代表月亮消滅你”一直是我們這代人舍不掉忘不了的英雄情懷啊。
最后獻上很久之前寫過的一首詩:
如果你不相信每顆種子都能開出花
那么我們對春天就沒那么多期盼
如果他對你的愛
不如你對他一樣
你便撕心裂肺夜不能寐
那么愛情來臨的時候
就不會有滿心歡喜
十萬方黃沙終能淘出一粒金
十三億人群終能遇見你
相愛已受寵若驚
相守便不再歇斯底里
——給那些依然傷痕累累依然敢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