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父親和我很默契的有一個約定,每當我將要有一段新的旅程,我們就會去捉魚。
父親有一位關系很好的朋友,常來我家做客。在我小學畢業的那段時間,有一天天氣比較陰沉。叔來到我家,邀請我父親去捉魚。然而沒事情的我,自然而然跟隨過去。
叔是一位很熟練的抓魚選手,工具樣樣俱全。有撒網,粘網,還有我父親用鐵皮制作的小船。叔開上他的第一代車,時風三輪車。我和父親很愜意的擠在了副駕駛的座位上。跟著參差不齊的石子路,經過沙湖的西門,到了馬路旁一條無人問津的小河。
小河大約有個200米長的樣子。父親和叔將小船放到岸邊,將凳子、船槳和粘網放到船上。一切準備就緒,叔開始他的布網之旅。叔很輕松的將小船滑到小河的一頭,橫著很悠然的下開了粘網。一行,兩行,三行。。“這邊逮著魚了”,我呼喊著。叔那胖重的身體劃著船槳,很輕松的滑到我所在的粘網處,拿起粘網,這時魚還在拼命的掙扎,叔很細心的將魚取下,放在小船里的戰利品區。再次將粘網恢復原樣,等待下一條魚上網。
在我初中畢業的時候,父親所在單位由于效益不是很好,放假幾天。忽然有一天,母親對我說“你和你爸釣魚去吧。”我欣然接受了母親的建議,第二天一早就出發了。
我們準備了我從小一直夢寐以求的可以伸縮的玻璃鋼魚竿,和一早親手活的香油面。我和父親騎著自行車來到了沙湖西門附近的一條小渠。找到了一個釣魚的好窩子,駐扎,喂魚,等待。。。
高中畢業,剛考完等待分數的那段時間可能最難熬的。這次也不例外,我要和父親釣魚去了。我們來到上次相同的地點。那天天氣熱的要死,我們釣了沒多長時間已經受不了了。父親提議騎自行車去沙湖的正門,領略下沙湖周邊景觀。在騎行中父親忽然說:沙湖養活了多少人!
不得不說,時間過得很快。大學畢業,一直迷茫的我無所事事。從學校拿了幾本書回來,看了兩天放棄了。想了近一個月的職業方向選擇,失敗了。父親現在成為一名貨車專業司機,每天都很忙碌。我煥然想起父親常帶我散心的方式,釣魚。在父親不忙的一天,父親接受了我的邀請。這次釣魚的地點是:一條流向沙湖的運河。這次和往次不同的是,這次毫無收獲。
二
無聊之中,給家里交電費,騎著我的坐騎,來到了自己童年的地方。
我來到了曾經一起歡笑的渠柏,我清晰的記得我和兒時的小伙伴在這里干壞事,在這里交談游戲,還有小學四年級在這的一次越野長跑比賽。
我來到了小學,這里已經失去了曾經該有的面孔。在門口,我還能聽到曾經的微笑。曾經為了一毛錢大大出手。曾經校門口的繁華樣景。曾經小賣部異常火熱,門口吃著辣條的小男孩。放眼望去,校園里早已丟失應有的顏色,被灰灰的水泥占領,成了水泥廠。我還能看到操場做游戲的,跑道上被老師懲罰的小朋友。這似乎一切都沒了,也回不去了。恍然想起當年一位體育老師對什么都不懂的我們講到:如何成為富人?現在的自己,還是依然的自己。在校園的最里頭,是我曾經上幼兒園呆過的地方。現在已經成了倉庫。我還清晰的記得當年可愛的自己,第一次上學的樣子,單純,無知而美好。
繞過學校,來到了學校后面的鐵路。記得當年剛上學。父親前幾日接我時都會帶著我去鐵軌旁,看一輛火車慢慢駛來,然后慢慢消失在鐵軌上。鐵路也變了很多,由以前的單軌變成了雙軌,外面也增加了兩道防護金屬網。在金屬防護墻上放眼望學校,已經看不出學校的影子。像兒時一樣,在鐵軌旁等待著一列火車到來。沒多久,一輛HXD3貨車慢慢駛來,我好奇的沖著火車司機微笑。我知道,不久后,我也會看到一位迷茫的少年在鐵路旁沖著我微笑。
三
前段時間,一直想寫一篇關于小動物的文章。嗨!小姑娘。大四后邊年養了只兔子。不久前,家里新添一名成員,小黑。一只很歡樂的小狗。
小黑很可愛,他愛睡覺。這顛覆了我從小對狗的看法。白天睡,晚上睡,吃完睡,躺下就睡。最特別的是睡覺的姿勢,有一次被我捉到他竟然將頭插到父親的鞋里睡覺。他睡覺睡的特別死,想到以后家里東西丟了他都不會醒。某一天吃完午飯,閑看電視。看到小黑在那睡覺,想把他弄醒,就將他身體翻起,來了個四角朝天的動作。沒想到的是,這居然沒有妨礙這貨睡覺。在廣告播報的中期,掃了一眼小黑,他居然還在保持那個動作。
就在前幾日和小黑還玩了個游戲。夜晚十點鐘左右,肚子餓了。要加餐,去冰柜拿到中午剩的涼拌豬頭肉,剛開冰柜,小黑就跟了過來。沒想到他嗅覺這么靈敏。坐在桌子前,開吃了。小黑望著我,汪汪的叫了開始。而我又不想分給他一些,情急之下,我不吃了。躺在沙發上,看電視。掃了一眼小黑,他躺在我的拖鞋上睡著了。哈哈。。這就是機會,我再次拿起筷子吃了開始。當我一塊肉還沒吃完,他很悠然的抬起了頭,看著我吃。小黑歪了歪頭,又汪汪的叫了開始。我很是納悶。有故作鎮靜,躺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過了一小會,掃了他一眼,看到他再次睡著。我忽然一想,我可以換個位置“偷偷”吃啊。我悄悄的坐到了茶幾的另一頭,將盤子也放到了另一頭,開始偷偷的吃了。正當我在享受,小黑這時起身,我恍然將筷子放下,假裝看起了電視,他來到我的腳下一趟,睡覺去了。我開始大膽的吃起來,小黑被肉味迷惑,再次抬頭看了我下,我開始喂他了。
一切都在夢中一樣。中午吃完飯,我向往常一樣,來到我的房間。忽然間,小黑叼了一塊類似場子的東西來到我房間,我很憤怒。抓住他的頭,將他扔到了門口。母親說,別讓他吃。我沒管。可是,后來發生了我最不期望發生的事情。小黑忽然間狂叫,身子發抖。縮在沙發一腳,我無能為力。他還沒兩個月,就走了。
人生有幾個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