頹廢是糖,甜到憂傷”,“生命不息,躺尸不止”
繼去年“葛優躺”之后,“喪文化”開始流行,喪文化”的受眾通常是的是90后的年輕人,在現實生活中失去目標,頹唐麻木,無強烈的個人意識,它的文化佐證前者有“葛優躺”,后者有四肢的咸魚和各類漂洋過海來的新形象,無不例外都在傳遞“我是個廢物”信息。
它就像病毒一樣擴散開來,當然這里僅僅強調病毒的覆蓋力強,受眾廣。
至于是好是壞從來都不是絕對的,就像頗受爭議的“人工智能”,要衡量一件事物的好壞,從來都不是烏合之眾的群體妄斷,無意識的猜想。
不同于二戰德國海森堡的原子彈事件,因為海森堡的失誤導致沒有造成原子彈,沒有給人類帶來毀滅性的傷害,這件事情對于人類自身來說絕對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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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是帶著假象的具象存在,要想衡量它,就必須要把它放在時間的尺度上,這個時間必須著重是在未來時,它必須是在與各種因素經過長期反復的博弈之后帶來的或好或壞的結果。
“喪”更多的是現在我們的一種常態,它并不是什么隱晦不可說的東西,就如吃飯睡覺一樣,是正常的生活模式,更多的表達的是我們在某個時段的確切感受,而這些感受通常都是源于很小的可控的一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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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對這類事情的重復出現表現出“喪”,因為它沒有在我們設定的能力范圍內被解決,由此產生的紊亂的官能感,同時,我們開始提升自己的狀態達到能解決它的一種狀態,那個狀態下的自己是更好的自己,因為你在提升自己的狀態時,完成了“三觀”的重塑,也使社會的既有價值觀得到升,不妨說“喪”是讓你從“不那么好”到“更好”階梯,攀登階梯的過程就是自我完善的過程,階梯永遠指向的是未來,永遠是走向那個更好的你,它在未來的時態中是良性的。
一天一小“喪”又有什么要緊呢,至少在走向有著更好的可能之前我們有更充分的留白,只要是熱愛生命,一切都在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