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ooc我的,人物秀秀的,看官們開心就好
謝憐立在會議大室的門口,最先走出來的是靈文,她穿著男裝式樣的西服,手中夾著一疊厚厚的報告單,短發干凈利落,看到謝憐的時候明顯吃了一驚,于是加快了腳步避開慕情和風信,而后同謝憐一起走上了二樓的辦公區域,靈文撥了撥耳邊的短發,微微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很是頭疼的樣子:“裴隊安排布置的時候也不考慮一下預算的……光是防爆之類的裝置和暗中打點的社會人手用掉的預算,都能花掉今年一大半的預算,也不知道還要折騰多久?!?/p>
謝憐微微點頭,最近的布防確實是有些大張旗鼓,摩拳擦掌轟轟烈烈,驟然增加的開銷確實讓人頭疼,不過也因為此等開銷,小組內研讀會等等各種各樣的硬性會議交流少了不少,謝憐不用再以組長的身份編湊三千字的研討心得,可見還是有不少益處:“那有沒有什么法子,可以不用做這些空耗的準備,又能準確知曉花城的動向?”
謝憐此話一出,就見靈文立在原地,大徹大悟似的攏起手中的文件夾:“謝隊,好主意!”
謝憐隱隱約約的覺得,自己被自己坑了。
靈文推開辦公室的門,從書桌上抽出一張申請單,謝憐撣眼掃過去,居然已經填寫好了大半,標題是“潛伏任務申請書及責任名列”,條款清楚,措辭和當,大概寫的是某隊成員要為人民和諧安定的生活獻身,做好了臥底潛伏的準備,官話亮堂,看到最后居然有幾分出師未捷身先死的壯志豪情,謝憐捻著這份申請單,靈文把筆遞了過來:“靈文這幾日思前想后,若是當真有人潛伏進去,便可節省至少百分之三十的外部人手開銷,細細算來的話,至少可節省出幾萬塊當獎金……謝隊就可以搬家了。”
謝憐左眼皮顫了顫:“道理我都懂,但是謝憐小隊……似乎只有我一人。”
“不妨事,花城的地兒應當也不是吃人不見血,只要不暴露了,就沒有多大問題,”靈文認真的點點頭:“一人的話暴露性更低,不妨事,再者,謝隊剛剛歸局,尋常的外人也只記得您兩次被辭的光景,認為您人生索性加入黑幫也是可能的,這么算來,暴露的可能性更低?!?/p>
謝憐點了點頭,簽了字。
倒不是隨波逐流,他向來沉靜的很,事情估量著,差不多便去做了,好歹標榜著隊長的身份,距離也確實沒有幾位相好的同僚,委實不好相煩與人家,自小修的是道家劍術,進了警校近身搏斗也不見得差,只是潛伏進去打探個消息,又不是同那位花城家主跳貼面舞,應當不會出什么大的紕漏。
如此想來,忽然覺得這正是個好差事了。
謝憐如此打定主意,簽好了文檔,便是下班的時間,他搭著公交又倒了四班地鐵,最終在城郊的一排小平房那里,頓住了腳。
夜色光火,點點悠然,城郊的路燈很暗,秋日里幾分寂寥的星空便顯得亮堂起來,星子墜墜,落在在不遠處的荒蕪的小林間,S市地處江南,高山甚少,丘陵隨著城區的擴大正被一點點的移平,謝憐現在住的地方,應當是除卻公園之外較少的臨山地,這片區域的房子大多私人建造的平房,租金便宜,正主們等著拆遷隊來的時候打撈一筆,也沒有在這里久住的意向,于是這里便是更加魚龍混雜,來來往往進出的都有幾分牌面,現在不過晚上八點,夜市未興,是老老實實勤勤懇懇的上班族們回家的時節,照理說不應當有什么人在此處停留,可是謝憐虛虛的看過去,還是被自家門前的柱子那邊圍著的一群人給嚇到了。
那邊約莫圍著五六個女生,都是十七八歲的年紀,看起來也都相識,正嘰嘰喳喳的圍著,不敢上前,一個青年離卡著同他們一兩米的距離,看不清面容,只是一襲紅衣艷艷如火,在夜色沉沉里如一只披著星光的赤蝶。
應當是一個好看的人。
只是,這樣一個人,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呢?是為了找人?還是……離家出走?
謝憐這么想著,往家里走的腳步卻是慢了下來,想回家,就不可能避開那群人,于是慢吞吞的向前走了幾步,漸漸的能看清那人的面容。
蒼白。
俊美。
霎時間,謝憐的腦中只能劃過這兩個詞,無怪乎那些女孩圍在這里了,那個青年像是從古裝畫里走下的人物,挺拔清瘦,身量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間,似是二十左右,修長的眼尾一片撩人的笑意,是玉琢的五官,隱隱約約的滲了幾分美極而妖的意味,帶著極強的攻擊性,眸子璀如寒星,壓過了漫天星火,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的左眼覆了一只眼罩,紅色灼灼欲燃,謝憐不知多久,沒有見過這等正品的紅色了,像是點燃了一整片天空。
青年像是耐性極好的在這里等了很久,連站在柱子邊的動作都沒有變,長發略微有些松散,自是一派風流,謝憐在原地頓了許久,才驚覺自己居然足足盯著那人盯了一分多鐘。
實在是失禮,愈活愈不像話了。
謝憐正移開視線,那青年卻忽然抬起頭來,順著謝憐的目光,看了回來,謝憐低下頭,不知為何臉頰有些發熱,正準備繞過那群人,青年卻發話了,笑意纏綿在尾音里,:“哥哥,我等了你這么久,見到我了,竟是要直接繞過去,三郎委屈的緊。”
每天的更新真是糖與刀子齊飛……我是一個沒有13數每天只想開車的辣雞了……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