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成長,
是在孤獨里可以進行的最好的游戲。
文丨舊故麻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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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朋友推薦我一本書,書名叫《送你一顆子彈》,我沒細問為啥推薦此書,也沒立刻去當當下單,只是下意識的去網上搜羅了一番,其中看到一句特別戳心:適應孤獨,就像適應一種殘疾。
馬爾克斯在《百年孤獨》中說:生命從來不曾離開過孤獨而獨立存在。無論是我們出生、我們成長、我們相愛還是我們成功失敗,直到最后的最后,孤獨猶如影子一樣存在于生命一隅。看這書時,我高中,似懂非懂,摻雜著非主流似的矯情,單純認為,孤獨就相當于寂寞,約等于空虛,大于無聊。
現在看孤獨,有一種天命般的神圣,沒了撕心裂肺的念想和膽戰心驚的恐懼,趨近坦然。說白了,孤獨是一種狀態,并非表面的蕭索和冷峻,是經歷了一些人、一些事之后的泥沼,在割裂出的內心深處,不可妥協的存在著。
就像最近看《白夜追兇》,關宏峰無疑是孤獨的,內心藏著誤殺吳玲玲的痛,無法放下,困住了自己,所以患上了“黑暗恐懼癥”,在沒有燈光的世界,他深藏內心的罪惡翻涌而出,即使是誤殺,他也沒法原諒自己,把自己困在泥沼里。
朋友中也有不少孤獨的人,有愛過一個人放不下的,有因為自己間接鑄成大錯的,也有源于原生家庭的困境留下童年陰影的。雖然生活中與常人無異,但內心總有一塊無法觸碰之地,也許會在某個時間某些地點,莫名的憂愁起來,可不能歸咎于矯情,那種疼痛或許只有他們自己才能明白。
有人說:真正的絕望跟痛苦,跟悲傷、跟慘痛都沒有什么關系,真正的絕望讓人心平氣和。那種看破世事的淡然,不再感慨人生,不再對酒當歌,不再淚落枕襟,也不再為雞湯的種種道理而恍然大悟。
但孤獨也并不是冷冰冰的,它有著自己的溫度,不是郭敬明小說里的青春疼痛,孤獨的狀態,也許只有活的越久越能體會,青春期的那些不言語,多多少少和情感有些關系,但那時,你救不了自己,能做的只有“想不通”和“想太多”,所以那時的孤獨說到底是“庸俗”的,沾染了太多“自以為”的水分。
真正孤獨的人,就像是得了一場持續不斷的重感冒,用再多的藥也好不了。不是一種脾性,而是一種無奈,無論是天才、智者,還是內心有泥沼的那些人,寂寞者自憐,孤獨者自足。
所以,人與人接壤,能述說的僅是片面辰光,一兩樁人情世故而已。那些不能說的,才是最深的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