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年元月20日凌晨夢
我帶著一幫人到處收集已經不多見的梨子,用來發酵制作什么東西。而隔壁一家人也做同樣的事情、但他們或許因為已經做好,一家人呆呆得坐在那里消遣時光。我們十分勤奮,以至于后來似乎積累了龐大體積的成績,但我們對此成績卻無以名之、因為不知道拿它怎么辦。因為我們不同的人做出了不同的東西,我思考著怎么將它們整合為一個整體。
(分析:睡前聽肯威爾伯的書《沒有疆界》。說西方文明從古以來的心智沖動就是建立疆界,直到量子力學的思維方式登上歷史舞臺,疆界開始消解。我想:如果我們為了趕時髦而加入到西方文明消解疆界的企圖中去的話,我們就上當了。因為當今絕大多數中國人的心智處在因為疆界模糊而趨于崩解之狀況。此種狀況亦即肯威爾伯所說“前理性”狀況。形象地說,如果西方文明的心智到今天到了需要“拆房子”的時候了的話,東方過分早熟而不為大眾所跟上的心智狀況恰恰是鏡子的反面,我們更需要為大眾去“蓋房子”,也就是去“命名”、就像亞當在伊甸園里所做的一樣。無“家”可歸的大眾不會走向覺悟,只會崩潰。這個夢是對這一思想的形象化表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