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冬以來的南方時常落雨,空氣冰涼冰涼的,像冷卻后的糖水黏在皮膚上。手掌臉頰都要被凍上了,連著裹在厚厚的棉衣里的心怕是也要涼了。從肺腑里說出的話語有了形狀,是細密的水珠模樣,在半空飄一會兒后重重的砸在地上,只是不呆呆凝望便看不見、也聽不見這粉碎。
街路兩旁的各種類的樹也穿上了白色的素衣,與厚重的云群有鮮明對比的。云下的房子是房子、車子是車子,若能登高眼收這一切,便能看見道路連著南城與北城—— 一大片都在灰蒙蒙之下。
有幸遇上一天晴日,脫掉外衣、圍巾和手套一一晾曬。香樟樹仍會搖曳的翠綠的枝葉,吸收著陽光一點一點地飽漲。直指瓦藍瓦藍的天空,波光粼粼的水面倒映著的。定是風,調皮的在水上舞蹈、跳躍,像極了在七月里翩翩然的美麗姑娘。
冬天,像是寫完了,像是沒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