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要把這條路走好
只有時間從來不說謊,我們有太多的話說給了那個時候,那個時候卻還給我們的是這種未來,你們喜歡嗎。好像無論我們的夢想是成為哪種人得到的是怎么樣的分數考上的是什么樣的大學,最后都會殘忍的出現哪些又原本都在意料之中的差距,變成了,算了,就這個學校吧,算了,夢想也僅僅是夢想而已。可是為什么無論好壞,無論和心中差距大或者是小,我還是喜歡居多呢。那個時候真累,又像是累到沒有什么感覺,因為喝了太多的咖啡,哪里都充斥著咖啡的味道,書本上,課桌上,窗臺上,老師的語氣中,我們拿筆的手上,直到看到后桌在看復習資料的時候,捧著裝滿咖啡的杯子睡著時,我們思考過了嗎,為了什么?
前一段時間又看了一遍中國合伙人,每次看的時候心情就澎湃著,是那句:我們中最優秀的那一個都失敗了。恩,就是這句話,讓我想到聯考那些日子,沒錯,我是藝術生,對于這三個字,你們一定有很多話想說,一定有很多人投來不屑的眼光。可是,先聽我說好嗎。我有一個朋友她畫畫非常棒,是老師眼中最優秀的學生,所有人都覺得他一定可以考上夢想中的那所北京的大學,包括我,我們都用羨慕的眼神看著她,可是美術這種東西,不像是高考,它從來不會有固定的答案,評卷的那位可愛的老師他從來不會因為給你多少分而停下來思考,不會有一絲猶豫,更不會花掉大把時間分析那些你自己認為畫的用心的那些細節。最后,我朋友沒有過提檔線。
像浮游,像水藻,沒有支柱,沒有固定的形狀,漫無目的的,不知道究竟在做什么,那個時候,大家都學會了一個技能,在一次又一次的絕望中兇猛的像個野獸。長大就是,你慢慢發現曾經做過許多錯誤的事情,然后又想回去再錯個幾百次。
有時候我在想,生活如果倒敘,那會是什么樣子呢?
腦海中所存放的美好記憶,被帶上重點符號的是初中那幾年。所記得的事情不剩下多少了,可所保留下的溫存毋庸置疑一定是最特別的。回頭看到最后一排的你。遇到一幫生命中最可愛的好朋友,想是放久了的光盤,他有時會卡,就想到海中關于那三年,再也穿不起來的零碎片段。沒有做出太多有成績的事,只是唱歌給那些最難割舍的人。我總是這樣,什么事都無聲無息的被我講的很嚴重描述得很極端。“又不是什么生離死別,不復存在了,干嘛這么傷感。”朋友們總是這樣對我說,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只好回答,沒辦法了,這次好像是硬傷。如果說少了傷害是不是會變得幸福,那我覺得,少了傷害,我怕我記不住你。
我自言自語:我怕我記不住你。你一定聽到了吧,才會想方設法的讓我記得你,記得特別深,到忘不了那種。那么恭喜你,你做到了。你一個短信過來我就會開心幾天,你說你不開心我就亂了分寸的想幫你解決,可我始終認為你是錯的人,還能怎樣,在我這里,好好愛你一輩子和被你愛一次好像是平等的。至于在遇見你七年,分開后三年,還是以你,作為我筆下的主角。不想拿時間作為衡量事物的工具,因為時間從來不有自己控制,也不有任何一個人控制,抓不住別強求,何況,要么十年未見,要么二十年離別,七年放在這里一點也不壯烈。如果總高空中俯瞰我,像是從遠處走來的小人,笨拙地拖著行李,歪歪斜斜的走啊走,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可是卻沒有停下來。曾經從來沒有想過你會丟下我,丟下這個因為你死去活來的我,從來沒有想過獨自來外地上學就結束了這一場場戰役。所以在每次夢醒那一刻,模糊與清醒之間,就越發覺得生活像比賽。然后分不清輸贏。
我們總是想明白愛究竟是什么,我想我年輕,更無法輕易的定義這個問題,只是在被人們稱為最認真的年紀談了一場最認真的戀愛。和一個最不認真的人。所以我覺得,愛是一座城。有節奏,有習慣,有故事,最重要的是,有規則。
好在我也有自己的原則,或者說城中不止有愛情。有時候我不敢寫,愛,這個字,寫多了就越發的覺得不真實,又不敢不寫,怕真的就這么失去。所以朋友之間也有愛。提到這個,像是找到了依靠,高考后各分東西的時候,我什么也沒怕,大學,即使距離在遙遠,我們都會回到出發的地方,有家有彼此的地方。東南西北,何以定義?總要找到那么一個中心點,那就是我們出發的地方,我的家。分開的時候,沒有什么特別的約定,我想,就是我們最大的約定。
動力是信仰,是支柱。我以為遍體鱗傷,慘不忍睹,在一次次“折騰”后,才發現像是一個人在做游戲,沒人陪我玩,我玩累了以后,就便也覺得沒什么意思了。
所有的痛苦都是暫時的,別以為多心酸難受,別以為度不過,別讓我小看你。
越長大,就越覺得父母才是重要的,人總是要笨那么幾年,傻那么幾年,錯那么幾次,才敢承認當時太年輕太幼稚。
就像是我覺得最重要的東西現在最后了才要說出來。
就像身處當下是體會不到的,所以我們堅持做下去就好。把所有簡單的幸福留給回頭看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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