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烽火長歌
臭文章就如同臭腳丫子,原來是可以治的!
這是一篇很散亂的文字,未經整理,觀者留心。
01
今日還是輕松一點吧,想來也寫了五十多天了,眼看這一年又要過去,從多彩的十月一晃就到了深灰的嚴冬。前幾日還說今年的冬天來的晚,都十二月了樹上仍舊掛滿了葉子,卻沒想僅僅一葉光景,再抬頭時已經全部都是光禿禿的枝椏了。
枝椏就立在這十二月的嚴寒中,不搖不晃,恍如雕塑。直直的,或者彎曲的樹枝就這么指著天空,指著樓宇,呆若木雞。
02
我突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件事情。那時候我很是為自己的一個毛病困擾,就是腳臭。我實在是恨不能理解,為什么我的腳總會發出如此的惡臭,以至于如果到了某個要脫鞋的場合,我每每都顯得尷尬和拘謹。
但是年輕的人,總是心比較大,這種問題即便是困擾我,也只會在兩種情況,一種是上述在公共場合要脫鞋的時候。另一種是在夜深人靜,自己脫鞋準備上床,卻發覺已經被這陳年的老醬臭給熏得快要窒息的時候,不過好在此時無外人,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再說了,我們大學宿舍的同學好像也都是這般腳臭,大哥從來沒有嫌棄過二哥,自個也就不要給自個找沒趣了。
日子慢慢的就這樣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過去,我的毛病還是沒有解決。我私以為,應該一輩子就這樣了吧,我就是這個體質,應該還是挺命苦的,以后大概媳婦也是找不上的。就這樣在自己的腳臭中,醺醺然過了這一生也好。不是說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嘛,按照這個比例來算,我這個毛病應該也在情理之中,所以,要釋然。破罐子破摔大法大行其道,心結什么的也就解了,畢竟我也不是什么完美的超人。
可是直到有一天,我與同事一起出差,那段時間我們都住賓館,且在一個房間。回到房間的時候,必然會脫下鞋子的。這時候我卻發現了,他的腳居然是不臭的。于是便表示羨慕之情,很深情注視他的腳,說:真好!
哥們眼神都有點恍惚了,怕我有什么怪癖。連問我,啥真好?我說腳,腳真好!
這下子,氣氛更是有些凍結,他聲音里都有了顫抖,為啥腳真好?
我說,你的腳不臭,真好!
豁然開朗。
哥們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來,想來出門在外,久經江湖,也不是什么心胸狹窄之輩,確定我沒有怪癖之后,便對自己的腳大吹特吹起來。
我這個腳啊,從來就沒有臭過啊,到哪里都清清爽爽,干干凈凈,你看,多好!別說你覺得好,我自己都覺得好。兄弟,沒事,你有點臭也正常,我不會嫌棄你的。脫吧,放心脫。
對話有點脫線,不過誰會在意呢。
我放心且仍舊羨慕地脫了鞋,哥們果然大度,即便被熏得有點恍惚,卻還是沒有太過于嫌棄我,男人的友情看來還是很堅固。
過了一會,哥們脫了襪子,我才發現問題。他居然沒有把襪子就放在鞋邊,而是拿去衛生間,洗襪子去了!
我靠,這是什么行為,一點味道都沒有的襪子,他居然拿去洗了。這是我無法理解的邏輯,當然要數落他一番,結果他很是錯愕,問我,難道不是每天都應該洗襪子嗎?
我自然回答,當然不是,絕對不是,襪子都還沒有味道,都沒有過一個星期,底板都還沒有硬硬的感覺,怎么會要洗襪子呢!
我們兩人的三觀在這一刻產生了差異,好在都不是笨蛋。
于是我問他,你從來都是這樣做的么?
他說,是的,每天都要洗啊,從小學都這樣。睡覺前還要洗腳。
我沉思了半響,說:哥們,我知道了,你的腳也沒有特異功能。
哥們也有點落寞,說:是啊,我一直以為我的腳比較特殊。
從此,我也就每天洗襪子,洗腳,并且按照哥們的教導,定期的洗鞋墊,洗鞋。
終于,我才知道,我的腳也可以沒有任何臭味,清清爽爽的,遇上脫鞋的場合,也不用小心而拘謹且尷尬了。
我終于知道,我也不是什么腳臭特異人士,困擾我多年的毛病,就這樣被解決掉了。
03
人生總是很意外,你自以為自己的缺陷,原來不是真正的缺陷,只是你的認知的缺失,當這個缺失被彌補,問題就會在瞬間的到解決。
原來很多事情,不是你真的不行,只不過你對世界對事物的認知不夠真實,你沒有發現真正的道路,總在荒野中行走,難怪沒吃沒喝,還步履維艱。可是,就在你旁邊不愿的地方,有一條康莊大道,有吃有喝,有歡歌笑語,有同伴,有客棧。
比如我人到中年,開始學習寫作,應該抱著以前洗臭襪子的精神,一直干下去。只要道路是正確的,一直前行,總會對自己有所交代的吧!
至于是什么交代,無非兩個:
1.證明自己可以
2.證明自己不可以
但不管哪種結果,總要竭盡全力之后才有發言權吧。
此外,也如同洗襪子一般,每天都要進行練習吧,每天都要有積累吧。不然,恍恍惚惚寫了幾天,覺得寫得不好,因而推斷自己沒有天賦。這豈不是跟我之前推斷我有腳臭異能一般的無厘頭。
不是你不能寫,是你寫的時間不夠,別人已經寫了幾百萬字。
不是你沒有天賦,是別人每天都在努力,而你沒有。
臭文章就如同臭腳丫子,原來是可以治的!
無戒90天寫作訓練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