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會結束時,向遠和甄顏都喝的有些多了,上官宇也是一副醉暈暈的樣子,只有夕霧沒有沾酒,她發動汽車載著三個人,在附近的一家賓館里找了兩間客房,上官宇和向遠一間,她和甄顏一間。安排好三個醉酒的領導躺在各自的房間后,夕霧就從賓館的樓里出來,夜幕下的城市燈火闌珊,秋天的夜晚安靜舒適,可是夕霧心里有一些忐忑不安,她忐忑的走到一家酒吧門口,從不進酒吧的夕霧,猶豫的走進去了,她要了一瓶嘉士伯啤酒,大口的喝起來,仿佛此刻只有酒,才能緩壓她心里的那份不安的感覺,喝了兩瓶后夕霧覺得輕松多了,這么晚了,送那三個喝醉酒的領導去賓館是她唯一能做替他們做的事,至于在賓館發生什么事,那就是他們自己的事了,到時候她就說是向遠和上官宇要求住賓館的,于是她就安排了他們住下了。想著想著夕霧輕松了許多了。
第二天,來公司上班時,夕霧沒有看見三個人,她的心又開始不安了,種種假設另夕霧心里莫名的煩亂。
第三天,夕霧看見了二個領導都來上班了,真的如夕霧預料的樣子,上官宇臉上有淤青,嘴角有傷口。向遠鐵青著臉。只是沒有見到甄顏。一連好幾天沒有見到她。
其實那天晚上,夕霧去酒吧呆到很晚,回到賓館推開她和甄顏所住房間的門,看見上官宇和甄顏躺在床上,潔白的床,兩個交纏的身體,夕霧嚇得關上門,飛快的跑下樓。
后來的事可想而知,早晨酒醒的向遠發現了隔壁的上官宇和甄顏,這個即將成為他的女人竟然……,向遠瘋了一樣打了上官宇。
很長時間在公司里沒有看見甄顏了,夕霧聽說甄顏回南方了。夕霧心里充滿了內疚自責,聽了上官宇的話,才造成了這樣的結果。在公司她看見向遠的時候心里總是心虛極了。而向遠除了一些工作上的事務說話,其它時間都是一副沉默不語的樣子。夕霧比從前更喜歡向遠了,這種喜歡里夾著心疼的成分,她找機會試圖靠近他,關心他。夕霧知道在向遠最低迷不振的時候,是最容易打動他的時候。下班的時候,夕霧請他去酒吧,去迪吧,去看電影,去小吃街上吃小吃,去游樂場里做刺激的過山車,低迷不振的向遠為了忘記甄顏帶給他的恥辱,為了忘記心里的疼痛,他不僅答應夕霧所有的約會。
快三個月了,甄顏沒有回公司,她回南方老家了,向遠賭氣似的一直沒聯系過她,向遠他閑暇之外和朋友去休閑場所玩樂,為了忘記甄顏,KTV里看著那些朋友推杯換盞,互相調笑的神色,向遠更加寂寞他總是想著甄顏,心里也更痛苦,他想甄顏同時也恨她,是愛是恨。此時周圍的昏暗里,飄著香脂曖昧氣味,KTV里坐著一些商業上的朋友各自摟著香艷的女子,或高歌,或喝酒,逢場作戲,向遠低頭喝著悶酒,一個女子款款走來,半扶在向遠背部,和他一起喝著酒,大家起哄著,向遠,來這就要放輕松,有美女陪伴,何樂而不為為呢?別喝悶酒了,和美女一起喝才叫痛快。喝的有些醉意的向遠看著KTV里迷離的燈光旋轉著,他的頭一片眩暈,模糊里聽見了有人說,扶著他去休息,于是他覺得自己踩在厚厚的海綿上,靠著溫軟的身子不知去往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