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妹妹寫了一篇文,《胃口好是一種什么體驗》,我想說,胃口好(吃貨)的世界你不懂。
是姐妹就要有姐妹的樣子,姐姐我胃口也不差。所以我也來篇姊妹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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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小時候,那應該是我記事起第一次看到冰雹,那天中午媽媽正在廚房烙餅,還沒有上學的我,在門口看從天而降類似彈珠大小、看上去像糖塊的亮晶晶的東西,舔舔嘴角,轉身進屋拿起爺爺喝水的大茶缸,媽媽正邊烙餅、邊炒菜,根本就沒時間瞄我,我趁機跑到院子里撿亮晶晶的糖塊,頭被砸的生疼也不吱聲,撿了一茶缸,端到媽媽炒菜的鍋旁邊,興奮地說:娘,快給我炒炒吃。
這可能是我第一次暴露吃貨的苗頭,(以前可能也有,只是自己不記得)在八十年代那個物質還不豐富的年代,我是多么的不容易。
剛過來平谷時,吃西紅柿雞蛋打鹵面,我吃了朋友小王他們一家三口的量(她,她老公,她女兒),到現在,她老公都拿這事茬我。
只要一起吃飯,有人說,太多了,怕吃不完吧,小王老公的聲音就幽幽地傳來:“沒事,有水妞呢。”
我說,這么多,我吃不下呀,她老公也會神補刀說:“別抻著,你的實力還沒發揮出來呢。”
前幾天,突然就特想吃毛血旺,中午大家也都集不到一起,近的就我們三個人。然后叫了外賣,一個毛血旺,兩個素菜,一個涼菜,小王老公的一個哥兒們、小王和我,三人,小王不能吃辣,然后,五分鐘后,她老公哥兒們就放下碗了,一碗米飯,幾口毛血旺。有木搞錯,一點大老爺們樣兒沒有,吃那么點兒你好意思嗎?再然后,姐吃了三碗米飯打掃了剩余的毛血旺。
好吧,現在,都不想跟他們一起出去吃飯,太丟人,幾個大老爺們早早的放下筷子,剩下我,不,還有小王家孩子,兩個人(一大姑娘,一小姑娘)戰斗。
發現了吧,小王家姑娘,我們都稱她小劉,也是一枚小吃貨。
小劉放暑假的時候,我們吃飯就不太規律了,她偶爾晚上跟我吃,偶爾跟她爸媽吃。
有一次,我倆四點半左右吃的飯,時間有點不當不正,半小時后,她媽媽就故意逗她:“你和水妞姨吃完飯了,一會兒我和你爸去飯店吃點好的”。她瞪了她媽媽一眼,附在我耳朵上說:“水妞姨,咱倆趁現在趕緊去步行街遛兩圈,一會兒跟我媽他們去飯店吃好吃的。”
還有一次,晚上小劉從奶奶家吃晚飯回來快八點了,我還沒吃晚飯,就喊她一起去吃華萊士(類似于麥當勞、肯德基),她點了一份漢堡,一份薯條,一杯可樂,一份玉米,邊吃邊說:“我得少吃點,不然回去,我爸煮方便面時該不讓我吃了。”這是要吃幾頓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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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發現,吃貨身邊總會有相同愛好的人。
記得,剛上班的地方是百萬莊東口,當時一個同事知道朝陽區十里堡一家麻辣燙特別好吃,然后我倆每周有兩三次都要坐三個小時左右的公交車去吃(當時還沒通地鐵)。
以前合租房的有一家四口(三口之家,加上孩子小姨),我們經常一起吃飯,孩子媽媽丹丹必備的藥物就是健胃消食片,家里總有人會吃撐,孩子、孩子小姨或者我。
記得最夸張一次,是吃東北的菜包飯,孩子小姨晚上吃完飯,過了一會就說胃不舒服,然后有點發燒,折騰了半天沒辦法只得去了醫院。回來后,丹丹苦笑不得的說,醫生診斷為:“吃多了,撐的”。(怎么聽上去像是在罵人)。
當然這是比較嚴重了,我們偶爾也就是吃完飯后撐得不行了,趕緊補著健胃消食片。
萌萌(她家孩子)有一次吃完飯邊在床上溜達邊說:“媽媽,快點,我撐得不行了,趕緊給我弄點好吃的消消食,”看到了吧,這就是吃貨孩子的消食辦法。
最近,萌萌媽媽讓她減肥,晚上在學校吃完飯回家就不允許她吃了,每次晚上丹丹和老公吃飯時,萌萌就眼巴巴地在邊上瞅著他倆,然后咽咽口水:媽媽,給我嘗一口行嗎?丹丹瞪她一眼,轉過身。萌萌轉向爸爸:給我嘗一口唄,爸爸,就一口。爸爸看著孩子可憐(怎么感覺跟后媽似的),遞碗給她,然后一碗剛拌好的炸醬面就被她嘗完了,再后來,爸爸看著丹丹的眼色也不敢給她嘗了,再后來,她沒有機會嘗面或飯,就眼巴巴地說:那你們吃飯,給我喝碗湯總行吧,天啦嚕。
是的,她媽媽丹丹也是個吃貨,每次去吃自助,奧爾良琵琶腿(整條大雞腿),最多一次吃了14個,又吃了半份披薩,一盤水果,兩杯奶茶;萌萌小姨,六盤蝦起,其他的培根、雞翅看心情,水果、飲料那是溜逢用的;萌萌,三歲時,就已經是兩個琵琶腿、大半盤蝦、兩盤培根(自助里的培根一盤五六片吧)、一盤水果、兩杯飲料,這還是她媽限制著吃,怕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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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說她是要成蝶前的毛毛蟲,能吃是儲存能量。然后,我發現為什么我也是吃貨了,難道是因為身邊的吃貨太多,被傳染了。
有的人有苦夏的毛病;還有人感冒、生病了,也沒有胃口。真是把你們慣的都是壞毛病,可,為什么這些“壞毛病”都離我好遠呀,感冒、生病、春夏秋冬,唉,我的食量從來都是那么的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