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無聊的就這樣過著,生活永遠都是三點一線,吃飯、上課,睡覺。這就是我在上海的日子,雖然這里有中國最漂亮的夜景,但是我實在是懶得出門,我喜歡一個人在下雨后開著窗戶吹著上海冬天的冷風,看著梧桐葉子鋪滿的街道,光禿禿的銀杏樹,風兒吹著樹葉飄啊飄,飄過了街道,飄過這800里洋場,飄過匆匆忙忙的人們,飄過了我的青春年華,我的愛情。
杜鈺是一個來著江蘇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姑娘,我只知道她經常會去浦東她舅舅家,回來的時候會給我帶酒心的巧克力,我會送她都地鐵站,看著她上車,然后習慣性的揮揮手,口是心非的說,早點回來,我想你。她會習慣性的說,等著我給你帶好吃的。我也不知何時開始喜歡上吃這種巧克力,雖然有的時候讓我牙疼。她說我就像個孩子一樣,雖然我長著一個和年齡嚴重不符的臉,但是大叔形象的我也沒有獲得多少女孩的喜歡,到現在我也在懷疑,有些女孩喜歡大叔是真還是假。我們的愛情其實也可以叫做巧克力愛情,2010年的我宅在圖書館里,廢寢忘食的早已經過了晚飯時間,不等不去校外,在校東門有一家不錯的(黃山菜飯骨頭湯)飯館,我想只要在上海呆過2年的人,都應該吃過這種飯,晚上飯館生意異常火爆,擠滿了出來吃飯的學生情侶,我好不容易擠到一個座了三個人的桌子上,來來,借個地,獨自一邊的女孩抬頭看著我,笑笑。過后的第7天,一個人在圖書館找本心理學的書,忽然發現一個熟悉的背影,我喊了聲,嗨,她轉過身,看著我,那天在一起一起吃飯,想起來沒有,她說,嗯,你也喜歡心理學的書,我說隨便看看,你了,她說我還好。笑了下,走了。
上了一個1個小時的課,不知外面何時開始下起了雨,剛剛還晴空萬里,沒有帶傘的我看看外面,走吧,出來教學樓準備往生活區走,聽身后喊了聲,一個撐傘的女孩走了過來,你沒有帶傘嗎,我說也不知道今天下雨,她說今天有陣雨,一起吧,就這樣兩人一把傘,雨淋濕了她的肩膀,也打濕了我的肩膀,也許冷,她往我肩膀靠了靠,到了宿舍門口,她說我進去了,傘你拿著,我說等下,你電話多少啊。
也許我喜歡南方姑娘的小家碧玉吧,晚上懷著忐忑的心情發了個信息給她,睡了沒,她回,準備睡,我說謝謝你的傘,明天我準備去外灘你去嗎,她回,不知道,明天再說吧,晚安。就這樣失落的看著窗戶的燈光,此刻的她是否也思念著他,也許她只是他心中的一種寄托,來著同一地方的姑娘。清晨,手機上有一條沒有讀的信息,今天我沒有課,可以去,好的,我到你們宿舍門口發信息給你。興奮的我在10分鐘整裝出發,在她樓下等了15分鐘,她穿著件藍色的毛衣走了出來,帶點自然卷的頭發看著看著讓人清爽干凈,我們就走出校園,上了去往人民廣場的地鐵。
從上次出去以后,我們的關系是乎近的很多,有時會一起吃飯,一起去圖書館,還會彼此給對方講些笑話。有天她吃飯的時候給了我一個用彩色包裝的東西,我說什么啊,她說巧克力,哪里來的,她說她舅媽給的,她說她舅媽是上海人,和她舅舅一家人生活在上海,她星期天有時候會去哪里,回來的時候她舅媽會給她拿點吃的。我說真好,好羨慕你哎,還有親人在這里,她說有什么好啊,我說當然好啊,我可以吃到怎么好吃的巧克力,她說,就因為這樣啊,好吃嗎,我宿舍里還有,拿給你,我不喜歡吃,容易長胖。三年的光陰就這樣伴隨著巧克力過著,地鐵,電影院,和哪不知名賓館的床上。
雨后的天一個人走在街上,行人很少,踩在鋪滿梧桐樹葉的路上,風吹過,我往上拉了拉外套的拉鏈,站在著熟悉的地方,看著三三兩兩的人群,在尋找弄丟了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