癱坐在椅子上,腦袋微微上揚,眼皮稍稍下垂,打開屋門推開窗戶,眼睛盯著地板上的光亮,腦袋卻是地板倒影中窗外藍天的暢想,一陣清涼風從天邊吹進來,拍打著門窗來回擺動,窗上的樹影也時隱時現,光亮若即若離,瞬間猶如一劑強行針打在頂額的感覺區,恍惚的錯覺感就這樣冒了出來,一陣洋洋灑灑的舒適感流向全身,反射到地板,映射到地板中的藍天白云里。
生活就是這樣,癱坐、上揚、下垂,起起伏伏的才叫生活;生活也是光亮、暢想、涼風,總有舒適的時候;生活也是來回擺動、若即若離的錯覺摻雜其中。
我喜歡在深夜里跟生活談談心、聊聊天,說說現在的我是誰, 也說說明天的誰是我。生活也會懶懶的跟我說,你還是你,昨天的你是你,今天的你是你,明天的你還是你。我疑惑了,那為什么人們都說我變了,是我的思想變了,身體變了,還是靈魂變了 ,我無從知曉,也許是銀河系變了吧。
一天夜里,生活又來和我聊天,從深夜聊到黎明,生活說小樂你知道嗎,咱們聊了這么長時間,越來越聊的來,聊的內容越來越多,也越來越深,可是我卻發現咱們聊的越好,你卻對白天的生活越來越疏離,不愉快的事情也越來越多,哪里出了問題。我想了想說,的確是這樣的,似乎成了反比例的關系,但又笑了一下,生活卻納悶,你怎么還笑,白天那么多不順的事情你還笑得出來,我只是明白了,夜里的話說多了,白天的話就少了,白天的話少了疑惑就多了,不愉快的事情也就多起來了,可是白天的不愉快是在心靈的飽滿上建立的,我的心靈還是舒適的,對生活的理解也在不斷地加深,雖然對他人的疑惑越來愈多,可對自己和生活的真諦理解的越來越清楚,真正的疑惑自然也就越來越少了。
夜快來了,在屋子里和生活席地而坐,累了躺下打個盹,也可以收拾收拾行囊,換上一雙純白的運動鞋,去自然里吸一吸空氣,洗一洗靈魂,夜晚時,掀開帳篷,叫上螢火蟲、蜜蜂、甚至蚊子,一塊并排坐著,一定要四十五度角望著漫天的星辰,聊一聊大家的生活,偶有流星閃過,一點光彩,瞬間消失,夜空還是那樣的平靜、璀璨,銀河系也在和我聊天,聊的內容也是神神秘秘,無從知曉,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一夜又過去,可眼前的景象卻變了,滿天星辰變成了朝霞漫天,銀河系變成了嘹亮的天,穿上白鞋,收拾行囊,看著并排還在熟睡的朋友,不想打擾,迎接他們的陳露和鮮花不會跑的,幸福才剛剛開始,生活還在繼續。
回到家,為自己做上一份想吃的早飯,簡單如此,無所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