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很久很久很久以前,大概還在念大學的時候,樸樹來哈爾濱開歌友會,我買好票等著我弟來,那時候很喜歡樸樹,我選了離舞臺最近的吧臺,后來歌迷和記者都來了,工作人員為了防止混亂,把坐在舞臺周圍的記者和歌迷都請到后排,用隔離帶把舞臺和吧臺都圍了起來,我們看著他們圍,而我們坐在這些吧臺里卻沒有人趕走我們,我們不明白,后來霓虹燈起,音樂唱,有個萌妹跑到我們旁邊,問:是樸樹嗎,可以簽個名嗎。我和弟弟相視一笑,原來大家把我弟弟當成了樸樹,是啊,我弟弟就是高大帥氣又有型,遺傳了我老姨和姨夫的基因,五官深邃立體,茶色眼珠,神似樸樹,不過比樸樹更帥。那時候看到真的樸樹十分激動,與大家一起唱歌揮手,激動的大喊我愛你,他的歌總是像在喃喃自語,好像失神時說出回憶時的頓悟,許多年后聽更動人,總能勾起我從前的記憶,想起從前的年代。我想我的生命大概在2008年停止,大概今年好像才蘇醒,中間的那段時光,我大概掉進了某個井底,四周徒壁,我順著地下道不停地爬,大便,污水,活的死的老鼠,也許那時候是我最嚴重的心靈危機,沉淪的已經忘記了本該去享受陽光,以為永遠就這樣子了,有的人會說,你要從中得到樂趣,可是那是有的人,不是我,不是不想聽,只是還找不到出口,也許當一個人走過來的時候,才能清楚自己曾經經歷了什么,如果別的人把曾經寫成戰斗回憶錄,那我可能要寫成戰俘回憶錄,內容關于一個該死的地方。從那時候我知道一個苦難可能很久,可能無盡,可能無望,可是,但是沒有可是你要振作,得到什么振奮人心的動人心弦的心得,只有,日子挨也要挨過去,要努力過下去,也許哪天就好起來了,也許你走出井蓋,你就排排屁股走出去,其實天已晴朗,但你還會時不時擔心那習得性的恐懼,甚至把這些擔心化作對具體事物的擔心,比如,走在馬路上擔心車會撞過來,走在樓下,擔心會不會有花盆壓下來,廣告牌掉下來,上廁所會不會摔倒砸碎尾椎骨,晚上會不會被進來的小偷殺死,如果七點天黑了才回家會不會被搶劫被殺,當我媽接我接到煩的時候,我才冒著腦中好像馬上要被殺的心情沖上了樓,到家有種逃過一劫的心情,哈哈哈,諸如此類,我不知道我這是不是心理疾病,不知道用不用看心理醫生,我只知道只有更多的美好進入我生命的時候也許才能驅趕那些恐懼。但是誰也不能保證前面還有沒有井底,所以擔心好像只有屁用,如果說勇敢是對風險意識的過濾性強,那我是失掉了勇敢,懦夫就懦夫吧。我希望自己能好好的活著,用自己的生活方式,在能感受美好的時候好好的呼吸,不重蹈覆轍,慢慢的感受久違的腳下的輕盈。
很久很久很久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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