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純種南方人,因為對北方的心馳神往,大學(xué)竭力考到了北方來。在南方的冬天是很少見雪的,即使下都差不多是雨夾雪,還沒等到地面就化沒了,亦或者是凝凍。來到了北方,讓我對雪有了一種琢磨不定的感覺,這里的雪可以十月下,可以四月下,怎么下來,就看的是雪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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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快要臨近四月的時候,雪又來了人間玩耍,翩若一個下凡間的謫仙人,我記得韓愈有一首寫春雪的詩,詩是這么寫的:
新年都未有芳華,二月初驚見草芽。
白雪卻嫌春色晚,故穿庭樹作飛花。
我想可能雪花是真的嫌春色晚,所以化作飛花來娛樂人間。也可能是愛惜百花,想在他們沒有大放異彩時,最后親吻她們一次吧,花開花落,瞬息萬變,她們含苞待放,繁花開遍供我們欣賞,然后就翩然而下,自此就無人再記得他們的存在,可能雪花也是心疼她們,用自己的身軀包附她們,讓她們晚點綻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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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雪不像嚴(yán)冬的雪一樣,如果說嚴(yán)冬的雪是一個粗壯威武的漢子,那四月的雪就更像是一個娉婷裊娜的美女子,輕柔溫婉,陽光反射在她能潔白的外衣上,她沒有為即將消失的自己悲哀,而是竭盡全力的向外界透射出最后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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