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根據回憶里的某個我想不起來的東西改編,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機場人潮擁擠,飛機降落時不時呼嘯,讓人的耳朵如雷貫耳。
“你好,這是機票是定點六點上機的嗎?”李多問著機場的工作人員。
“對不起,女士。您這張需要登下場七點的機,我幫你改一下。”
“好的,謝謝。”
李多是個二十七的妙齡女郎,穿著真維斯的修身牛仔,腿部的誘惑不知引起了多少人的非分之想。黃色發絲漫卷,帶著頂級品牌ALTERNA的淡香,來自美國比弗利山莊。Dior的香水味道,圣羅蘭的烈焰紅唇,以及富有極簡主義的純白色上裝,使這個女人頓時在人海中鶴立獨行。沒有人不會多瞧上兩眼。
總算登機了,沉重的行李箱讓這個弱不禁風的女人頭疼。
“女士,我來幫你把。”邊上的一個四十來歲,地中海發型的男人說著。
“好的,謝謝您了!”
“您真有紳士風度。”李多望著那個男人。
“不,在沒遇到您之前,我是覺得自己很完美。但在我遇見您之后,我覺得我更應該努力完善與提高自己。”男人沉吟了一會,侃侃大論。
李多下意識的臉紅了一下。一個女子的臉紅勝過一大段對白。
“恕我惶恐的問您,您叫什么名字?”李多問著。這個陌生男子冥冥中讓這個妙齡女郎感到了一些好奇,促進了多巴胺的爆發。
“Neo Chan,您可以叫我陳尼奧。”
“您的名字可真有色彩。冒昧一句,您是做什么的?”李多越來越對這個叫陳尼奧的男子感到好奇了。
“我從事著人類歷史上最糟糕的工作。”
“什么工作?”陳尼奧很會撩,李多被他撩的不能自已。
“我是一名音樂評論人。”
“好厲害。流行音樂?”
“不,古典音樂。”
“還真是榮幸有了你們,才讓我們的音樂大放色彩。”
李多極力迎合陳尼奧。
“我突然想起來一件糟糕的事情,我的前任男友就是學習古典音樂。當時我負責為他宣傳,他編曲。盡管我們的努力已經很到位,但還是不成功。最終不了了之。”李多低著頭把玩著手飾,沉吟一會。
“您的男友叫什么名字?”
“他叫仇志揚。”
陳尼奧抱著自己的頭腦,一陣發懵。他極力描述了仇志揚的面貌,與李多所言的一一吻合。
“抱歉,仇志揚,我聽過他的名字。說起來我還和他有點不快呢。他當時在選秀中,我當時是三個評委之一,差了我最后一票,他沒有晉級成功。你知道的,音樂評論人這個工作為的就是讓我們的耳朵不受那些糟粕的污染。他弄的是些什么東西!”陳尼奧像復述著一篇故事一樣復述著有關于仇志揚的經歷。
“還有這么巧的事?”
李多不敢相信。
“打擾一下,你們剛剛所提的仇志揚是那個曾在S市第一中學讀書的仇志揚嗎?”前排座位的一名中年女士站了起來,端了下著眼鏡。
“難道您也認識他?”李多大呼一句。
“是的,我是他高中時候的老師。說實話我覺得他這個人腦子有點問題,他相對那些其他同學,總顯得格格不入,最后我們拿他沒法,只好向學校表明,勸其退學。”
飛機在距離地面三萬英尺的天空上行進,重巖疊嶂的云層像著一出又一出精彩的戲劇表演一般,跌宕起伏。
“這個列車上還有沒有認識仇志揚的人?”陳尼奧覺得一絲詭異,大叫一聲,不顧了紳士禮節。
“我是仇志揚的初中同學,我曾經經常欺負他,直到他不敢回學校。”
“我是他前任公司老板,有一回,他做了件極為糟糕的事情,我對他采取了扣除工資的行動。他們說要我更改班機,必須坐這一輛。我正要與人開會呢。”
“我是他的鄰居,這個怪人晚上經常發出尖叫。我把他的門給砸了。”
…………
“我是……”
“所有的人都與仇志揚有不可調和的矛盾?”
“所有幾乎所有的人,并不是靠著正規手續來到這架飛機上?”
“嗯是的,有一天超市舉行活動,我意外的得了這張飛機票,不過必須今天上機。”那名仇志揚高中老師發了話。
此時,乘務員敲了下機長室的門,沒人回復。
“抱歉大家,這架飛機上機長就是仇志揚。我本來想告訴你們的,仇志揚知道了我一些秘密之后,威脅我。所以現在無論我怎么敲機長室的門,也沒人回復我。”乘務員慌張的坐在了機長室門前。
“仇志揚,我是你的精神病醫生!我想告訴你的是,造成你一切并不是壞境的逼迫,而是你年幼父母對你的要求太多,你現在立即停止你的行為!抱歉各位,我曾經辱罵了仇志揚,這個人心理疾病太多。”
飛機顫抖了一下,漂浮在天空中。
微風不燥。
兩名老人安詳的躺在老人椅上悠哉的曬著日光浴,老頭子的耳朵好像很靈光,從遠方傳來的呼嘯聲讓他望了望遠處。
呼嘯聲越來越近了,他再次起身看了下。
仇志揚的飛機越來越逼近,他的目的只有一個,撞死他的父母,機上所有的人,玉石俱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