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春天,等待一場花開。哪怕姹紫嫣紅開遍,我依然固執的等待那朵能觸及靈魂的花。幸運的時候,我能等到,但現實往往充滿各種戲劇性的考驗和戲謔。花開,花又落,靈魂輕輕飄來,終于又輕飄飄過。那朵花,終究不在我的世界里盛開。
我在夏天,等待一場雨落。明知你只是過客,卻仍不可抵擋地被你的深情打濕了心情,一半日出,一半雨。每次都能等到雨,只是往往不如預期,我只希望浪漫的雨中漫步,卻總是被償報以大雨滂沱。狼狽的雨,狼狽的夏季,終于狼狽了自己。
我在秋天,等待一輪明月。不必是荷塘月色,也不必是春江花月,只要是途經過你心上的那彎明月就好。只是,我等到了形態各異的明月,卻終究等不到從你心上出發的那彎月。多情風月,瑟瑟秋,到底化作絕情人。
我在冬天,等待一場白雪。這雪,最好能夠覆蓋全世界,覆蓋我,讓我們一起被大雪淹沒。昨天的雪已經消融,今天的雪還未降臨。聽說,今夜有雨。不知是誰要來溫暖雪的心。
突然,想在冬天等一場春雨。不必那么溫暖,也不必那么浪漫,就像痛哭過之后,含淚的微笑一樣。我經歷過你的眼淚,擁抱過你的傷口,陪你漸漸愈合。
夢里,有雪,有花,有明月。
醒來,有愛,有情,有細雨。
小樂姐別墅里的桃花開了,三三兩兩的,煞是耀眼。且不說嚴冬的桃花是怎樣的誘惑,單說桃枝上青青的桃子,兀自生長,實在讓人驚嘆不已。
我聽說過瓜熟蒂落,花落生果,也聽說過一生無花,只有果實的無花果,甚至聽說過花不見葉,葉不見花的曼珠沙華。不過,先長桃子,后開桃花的 樹我還是第一次聽說。莫非是我久居世外,不知道紅塵已經如此標新立異了嗎?
聽說某個領域,媽媽可以撿現成的,不想做了還可以退貨。我想不通,莫非孩子是個可以退換的商品嗎?高興了就要來玩兒玩兒,不高興了就做慈善捐出去?不懂,真心不理解。
聽說在某種情感里,爸爸可以撿現成的,正在路上走,突然就有個前世小情人跑出來叫爸爸。原來,愛到深處是自己閉門造人,給對方驚喜,或者驚嚇。難道孩子是一個人的游戲道具,必要時砸向對方?不懂,我可能奧特了。
透過一個個青青的桃子,我居然看到了一輛紅色的小轎車。好鮮亮的紅色,點亮了灰蒙蒙的樹色。
旁邊的別墅只露出一個小角,并不能看到全貌,青灰色的墻里是怎樣的設計安排呢?
我猜,一層裝美酒,二層裝玉器。美酒是小樂姐姐宴請友人的,而玉器就是居賣大人的藏寶閣。
有機會,一定要去找小樂姐姐,打個劫。劫財,順便劫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