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我在十二歲時曾做過成為漫畫家的夢,不能不說是受到手冢治蟲的影響。
? ? ? ? 那時,《鐵臂阿童木》國內已引進多年,但不再重播;《森林大帝》、《新寶島》僅得諸耳聞,“邊鄙之民”無緣一見;《火之鳥》、《怪醫(yī)秦博士》(即《怪醫(yī)黑杰克》)只在雜志上讀過選頁,壓根不知道完整的故事如何;對畫家的喜愛全是因為讀了一本手冢改編自大仲馬《黑郁金香》的漫畫,加上佩服他那句“給我鉛筆”的臨終遺言。看到老爺子亦莊亦諧、亦宏大亦親和的表現(xiàn)手法,佩服無比,卻也還未意識到其一系列作品的悲憫情懷與深刻內涵,意識不到他對戰(zhàn)爭的反省、對人性的探究、對古文化的追索、對現(xiàn)代文明何去何從的叩問。
? ? ? 2007年,《三眼神童》由東方出版社出版,我?guī)е鴱念^到尾的壓抑與痛苦讀完了該作品。完全另類的題材、主人公豐富的個性、作品濃重的悲劇色彩都讓我對畫家生出深深的敬意。
? ? ? ? 作品結尾處,手冢老師寫了一段百字左右的畫外音,結句是——“現(xiàn)代文明究竟會不會淪落至癡愚的地步,或許只能看我們如何把握了”,這話我又咂摸了十年。看來,手冢的書,我得研讀一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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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硬幣大小的一塊兒石頭,為了忘卻的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