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的是什么?”心中一直盤踞已久的疑問,似乎一直以來都沒有給這段旁白匹配好對象。
說實話我也有疑惑,生活里的方方面面實在有太多東西是拎不清,據我對自己多年以來的考察,性格隨和的人,活得更可怕,已經害怕訴說自己的愿望,既可逆來,亦可順受,反正怎么著怎么無所謂,冥冥中能極大程度地適應所有的人生,不知道是否無欲則剛,塵封的內心深處一點點旁白的聲音都沒有,似乎能活著已經是知足。
我曾一段時間里很害怕有目標,說句實話,我更害怕目標無法實現而遺留的挫敗感,以及不想承認的不甘心,所以一直拒絕目標的出現,最后我也算是白忙活吧,我竟然在莫名其妙害怕一種不存在的事物,果然還是活得甚是夾生。曾想過以后自己的葬禮上,對于自己這一輩子的評價是什么?我想了很久,依然是惶恐地想出答案,一點都不甘心白活一場,但最終又會很無奈地接受這一場白活,那場面的旁白還是那句“你想要什么?”,好像我由始至終什么都無法帶走,我會活在諸位的回憶里,由非我扮演著本我。
心里的情緒老實說是挺負面的,對于這一點我坦然承認的連自己都覺得愕然,畢竟天秤座也是出了名的矛盾綜合體。我已經好久都沒靜下心去干點什么事兒,好一段時間以來都慌慌張張不知所措,發現即便如此,時間也不會跟任何人客客氣氣的,如果要回憶,那就只能用心體會那份溫存,那樣至少還能寫出那部分溫度,或許我是回憶販賣者,老實說,臉皮厚的我尚能感受些許的自由,挺害怕有一天自己也會自然而然地約束這自由,那也是坦然,畢竟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人生的每一個階段不外乎就是積累的過程。
莫名其妙覺得只有隨便寫寫才感到片刻的寧靜,不知道從何時起內心很是浮躁,渴望關注又害怕關注的矛盾也是解釋不清。
在這個熟悉的小縣城里,關于任何人的記憶都散落在不同的角落里,直到有一天我會想不起來,即使在夢里也不再會被提醒,畢竟點燃的溫暖,也因那一剎那的慰籍,足以渡過寒冷的冬季,我也是謎之愿意相信這一點,謝謝。